这种现象的比喻在美苏不达米亚、埃及和希腊都非常普遍的。
第一个千年结束时(1054),洪贝尔枢机也不过是骑马或乘马车去君士坦丁堡,在索非亚大教堂宣布了绝罚东正教的谕令。第二个千年中叶(1582),利玛窦神父从欧洲来中国也需要数年时间的水陆跋涉。
但是,人要成为天主的模样却是需要一个的过程的。
由于这一道德攻击和指责,基督宗教的信徒和普通民众之间便陷入了一种不平等关系,而对这一关系的颠覆,似乎只有一条道路,即当信徒身上也表现出同样的民族主义热情,就如同土耳其借战胜希腊的契机,迫使西方列强废除不平等条约一样
我同时也想到东方礼天主教,希望藉着男女修道院的生活-其兴旺是我们必须经常祈求的恩赐-能够在友爱的交谈和共享同一灵修的努力下,带来与希腊正教的合一,在第一个千年教会未分裂时,大家所继承的是同样的灵修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