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八世纪阿拉伯统治时期,三大宗教的信徒(犹太教、伊斯兰教和基督教)共居此城。古城墙内天主教堂四处林立,堪称露天博物馆。不起眼的圣多默教堂因藏有格雷科的《奥尔加斯伯爵的葬礼》而闻名。
托克维尔在书中一再赞誉的美国基督教,就是这样一种经过现代价值转换的终极意义系统,它不仅维系了现代化早期美国社会的整合,而且也为现代化的发展提供了价值资源。
那是2001年12月6-9日,中国中心和香港道凤山(汉语基督教文化研究所)在德国首都合作举办“基督文化与中国文化的相遇:翻译与吸纳”国际学术研讨会,房神父和我也在受邀名单。当年我们在柏林不期而遇。
教宗方济各9月12日上午在布达佩斯美术博物馆与该国基督教协会和若干犹太团体代表举行会晤,发表了他这第二篇讲话,以链桥的图像描述了大公运动的“共融旅程”,并坦承这条道路有时“相当艰辛”。
他告诉我们他是来自离六合村7、8里远的西关村,而且他还是一位基督新教的教友,他这两天的生意很好,六合村许多的教友家都买了他有关传福音的对联,他说:“六合村这种用开圣诞物资交流会的形式传播主的福音,这在我们基督教里还没有先例
我们通过google搜索统计了一下:“天主”一词出现了413000次;“耶稣”一词出现了2470000次;“福音”一词出现了3430000次;“天主教”一词出现了195000次;“基督教”一词出现了3520000
例如那些基督教国家,包括瑞典人在内,他们对“十诫”的认同概率很高,因此他们的社会诚信度自然就越高,腐败也就越少,值得我们深思,更值得我们借鉴。
(玛5:10)故此,基督教伦理学家赖因霍尔德·尼布尔说:基督徒的现实主义的态度告诉我们,必须平衡利害关系,也必须承认权利的索求,去想象一个爱的世界而缺少由正义所建立的并不完美的和谐,这是在创造一个幻想。
面对现实,我们一些人仍然习惯性地像当年“教会乐队不培养闺女”一样,固守旧法对其横加指责:“基督教的歌不许唱”,给人扣上一顶“别有用心,想改变天主教”的帽子。
(见《海星》总68期“基督教的圣歌”,作者郭抱朴)作者道出了当今教会团体缺乏活力的一个重要原因。要解决这个问题,最理想的办法之一是建立“团契”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