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友祷词别人写好之后你再念的现象根本没有,都是自己想,自己写。难道你来教堂什么都没带什么都没有想吗?再一个,我们弥撒中讲道,读完福音以后,神父介绍福音,教友们做见证。教友做见证时讲好讲不好没关系。
至于所谓父仇不共戴天,或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说,是小说家的偏差渲染,因为小说家不讲报仇,小说就写不下去了,没有材料可写了。小说家的说法,并非为人处世之道。
汪神父进入牧区的第一份工作是帮忙写堂区报告,每天下午4点开始,之后翻译成拉丁文,这为熟谙拉丁文的汪神父来说不成问题,工作非常顺利!
有人喜欢写翻案文章,大肆批评旧的教会(这有些和路德改教相仿)。他们忘了圣教会常有圣神保护默佑,对比过去出现的许多大圣大贤,看看今日的情况如何呢!
本港一名外籍神父本着慈悲之心,发起写信到非洲运动,劝止当地人不要来港贩毒,三年来取得颇大成效,跟冇神经政府袖手旁观,无所作为,恰成鲜明对比。
这本由社会学家兼记者佩卡尔德(VanceO.Packard)写的广受欢迎的书指出,企业厂商面对社会生产超过消费所需时,采用九个市场策略来对抗饱和的威胁。
一看赵永勇的神情有些不对,赵大富赶紧翻出了一本家谱,指着他看,这是你们失踪以后,我写的家谱:这是你永勇,这是宽宽。“1994年六月初四,母带着儿子跑了!”
主教送给我们每人一套精美的礼品,有手链,精致的可以电加热的瓷茶具,福袋上、茶杯上正反面都印有他的主教徽号和他自己写的“福”字,字体遒劲有力,像大家书法。就像我课堂上神父老师说的:“有才有德是上品”吧!
前段时间,我在印尼买了一本书名为《方济各和雅琴达》的传记,是台湾的一位神父写的,非常详细,我边读边流泪,很感人。后来我又推荐给教友们看,反应非常好。如果这类书太简短,就不太容易打动人心。
有一次,我帮忙主教向外寄一封信,我却不小心写错了地址,信被退了回来,正当我战战兢兢等待批评时,他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平静,他不仅没有批评我,反而耐心地安慰我说:‘这次没有关系,以后做事要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