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离了社会上的狐朋狗友,换掉了电话号码,谁找我吃饭也不去,但因为那时悔改还不深刻,在家庭生活中仍很霸道,常常以自我为中心,我说啥就是啥,甚至无理取闹,常因为小事打骂妻子,现在想起来太对不起我爱人了。
不幸的是,这个文件几乎被太快地遗忘了。
尽管如此,这次还是有媒体发问:科尔文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科尔文的英勇是战地记者中的典型,在30多年的记者生涯中,她报道过世界上最血腥的冲突,包括科索沃战争、车臣战争、利比亚战争、阿拉伯地区的动乱等。
数据显示,正常的基督徒生活和正常的生活,这两者在北美太相近,几乎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现在有许多人,尤其是年轻人,自我意识太浓厚,深信只要我喜欢,什么都可以做,所谓伦理道德,所谓良心良知等传统观念,好像都已不存在。那么,作为教友,当如何立足?
太舒服了!第二天一早下楼后遇到枢机,拉着他到我房间窗台拍照。单枢机望着窗外宁静的真福山,那是他「遥远的梦」。这一次我对单枢机的梦有了具体一点的认识,我想这也是他带我这「跟班」的原因吧!
常见一些教友在弥撒已经开始了,才慢慢地走向教堂,他们或者因为想在床上多睡一会儿,或者是认为弥撒时间太长了,只要跟上成圣体圣血就行,或者生活节奏太快赶不上弥撒时间,总之他们急急匆匆地来到教堂,草草地画个十字圣号
记得有一个教外朋友,某日在朋友邀请之下,进入教堂参与弥撒整个过程,出来后对朋友说:你们天主教没有人指挥,怎么说跪都跪下,说坐都坐下,太神奇了,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整齐的场面。
司铎的穿着和住所不应该太华丽,以免让比较贫穷的教友产生反感,更不要因此而使教友觉得神父是嫌贫爱富的人。司铎应该谨记穷人是福音最先的聆听者,也是司铎最初始的朋友,应该与穷人分享自己所拥有的。
我不停地在想,遭受这样大的苦难,对你这样小的一个生命,是不是有些太残酷了。从你的身上我发现人生的痛苦和欢欣是多么的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