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1991年夏初我回抚顺教区(后并入辽宁教区)协助他们重建那里的教堂时,就发现那里的老本堂崔玉信神父多年前就将《信经》中“我信其降地狱”改为“我信其降古圣所”。
原祖父母因“按己意摘果”堕入罪恶,而耶稣三次祈祷“不要照我,而要照祢所愿”(玛26:39),以彻底的交托重建天人关系。橄榄山的油榨坊成为“新伊甸”,基督作为“神圣的橄榄”,在压榨中流出救世的圣油。
最复杂和最令人着迷的精神感应的梦,虽然相隔万里,却异地同梦,堪称“相互性”及“同时性”。超感作家史提文界(?)
在我的经历中,在80年代后期至90年代教会的恢复期,当时对“信德”来讲,哪儿祝圣了一位司铎,就是一个很大的新闻,而进入90年代教会的发展期,祝圣主教变成了焦点,同时大家更加关心教堂的修缮、重建,神职、修女再培育及教友培训
正定的圣母神乐院于1947年8月24日开始转移,至成都附近的新都县泥巴沱重新立院,1950年再度迁移,有16人迁至香港和北美,在香港大屿山重建圣母神乐院。
(弟后二3);在晋牧时选了「在基督重建一切」(弗一10)作为我的座右铭。在我的遗嘱中希望在我的墓碑上用大字刻上:「生于基督、活于基督、死于基督、永属基督」。
圣父教宗痛感于这个时代的天道衰微、世道沦丧,向普世教会乃至整个人类发出信德回归的呼唤,期望人类能够道德重建、良心复苏。天主创造了人,不是让人远离他,而是让人分享他的美好生命,不断地亲近他,归向他。
四、教会的重建郭主教在当时的年代生活很艰苦,住着父母留下的老房。他们不但要和其他人一样要到生产队劳动,而且领导还常把最苦、最累的活额外地安排给他们干,如扫大街、挖大粪之类。总之,他们受尽了苦。
信仰:市场经济的灵魂现代经济———现代政治———现代文化实际上是市场经济的三位一体,中国社会为求市场经济正果,最终将走上文化重建的道路,为市场伦理而投资。
三、慷慨捐献爱心教学八十年代,宗教生活恢复后,沈阳神哲学院也于1983年恢复重建。当时师资匮乏,教区主教张化良邀请李贵林教授教理和拉丁文(当时的他虽已年过60岁,但仍坚守在教师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