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音不是独善其身的信仰,以自己的思言行为彰显活生生的主耶稣,使所有的人都能成为天主的子女,才是真正的福传者,才是真正的好教友。
尽管时过境迁,原来的人和事都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那恐怖悲伤的记忆却依然牢牢地定格在了过去,以至于我们日常的思言行为无法摆脱这种记忆的牵制和束缚。这不就是活着却已经死了吗?
他对樊主教说:法钦使亦愿入报股,但愿开于京中;予思有法钦使,规模固可扩大,消息也觉灵通,但天津诸友以为便设于京中,恐多不愿入股。几经周折,终于阻止了法国公使入股的企图。
一思及此,不禁使我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沮丧中。如果你像我一样希望藉某种方法或答案,来解决苦难这个奥秘的问题,就会发现都大有缺失。
很奇怪,搞高等教育的人在教育的整体思考中,居然可以假装忽略宗教,让宗教退出通识教育,这完全是无视教育本身的规律,不反映实际。
如果你家有圣经,可以看一下有关‘饮酒要有节制’的片段,德训篇31章32-42节,如果圣经是思高版的在1122页。
无论做什么事,都该怀着这个意向;特别是在自己遭受误解、轻慢、病痛、逆境时,更当联合耶稣的苦难,将此献于天主圣父,借以还报救赎大恩,并弥补自己和他人思言行为所犯诸罪。
徐光启的父亲徐思成阴阳医术星相占候二氏之书,多所通综……徐光启为让父亲脱离迷信,寿终之前皈依基督,于1604年,把他七十岁高龄的老父带到北京,经过他和神父们的大量工作,老人终于认识了天主
俄罗斯东正教发言人思左年科预期梵蒂冈政策有大的变动,这是没有根据的。在与东正教关系中,罗马天主教总能确保教宗间连续性。
1976年1月,他回到日思夜想的祖国,游览了黎里古镇,重访少年时读书的母校及旧居,并探访他的婶婶张莲芬老人。他来的那天正好是周恩来总理逝世,他在黎里住了一晚就去北京向周总理敬献了花圈,以表哀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