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么不幸啊!我发现孩子们戴着孝帽在门前守丧,人们披麻戴孝,从头到脚都穿戴着白色孝衣,传统的孝衣从来是不可以修饰边幅的,一条白色布绳如腰带一般缠在腰间,这是中国传统的披麻戴孝,我的病人死了。
不幸的是,在这些案件中,有些主教和长上认为,儿女在经济上得到安顿后,或是当事的司铎被调任后,可以继续行使牧职。
1869年5月4日,戴维的猎手们真的捉到一只活的"黑白熊",当时他想将其运回巴黎,可惜由于山路的颠簸和气候的变化,不幸死于途中。戴维只好将其皮送到巴黎国家博物馆。
不幸的是,天主给予妇女的这种尊严和使命没有得到充分的理解和重视。
因为婚后的家庭生活非常不幸,经常打架争吵,家中就如同战场一样充满了火药味。因此,在婚姻的十字路口多次徘徊,甚至产生了了却自己一生的念头,原本乐观、开朗、活泼的我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郁郁寡欢的人。
天主的召叫犹如滔滔江水,源远流长,信任地徜徉其上,终要流入浩瀚汪洋中;不幸选择逆流而上者,有时以为目标指日可待,却在转瞬之间,又觉得前途茫茫,不知何去何从,总感觉承受着若无似有的无明羁绊。
中年不幸经历丧夫之痛,一个人艰难地把一双儿女抚养成人。上海婆婆无正式工作,仅靠卖冰棍勉强度日。儿女的生活也不富裕,不能给她很多的帮助。上海婆婆一只眼睛失明,另一只眼睛也只有0.2的视力。
我也看到在这次疫情中的一则报道,一位72岁的神父朱塞佩-贝拉德利不幸感染了新冠病毒,他堂区的教友准备为他买好了呼吸器,可是他知道年轻人应该更需要呼吸器,所以他告诉医生他的想法。
在此,我谨向不幸罹难者表示哀悼!向他们的家属表示慰问!人类文明史也是一部同疾病和灾难的斗争史。病毒没有国界,疫病不分种族。
布鲁克林教区有几位神父去世,我们堂区有几位教友和一位终身执事也不幸去世了,我们非常难过,因为处于疫情期间,我们没办法在圣堂里为他们举行弥撒,他们的朋友们也不能送他们最后一程,只有在祈祷当中纪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