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一志神父到太原之前,巡抚突然接到一道圣旨,命他率兵保卫边疆,因为其时边疆受了东鞑靼人的侵犯。巡抚就不得不取消原定的信仰与科学讲坛,写了封致歉信,并附上一份精美礼物,将他们送回绛州。
自愿选择舍弃一些东西来扶助他人,就是具体地说明有需要的近人并非我们的陌生人。
随之而来的是教会医院被充公,陈柏庐神父被下放到鸡泽县东屯庄农业社接受劳动改造。尤其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当时的红卫兵曾数次想利用万人批判大会,用“武斗”的方式,致陈神父于死地。
洪家楼教堂的东、南、西三面已安装好了新的大钟,9月28日11时整,洪家楼大钟在停摆13年后,重新“复活”,报出了11声响。经过调试,大钟10月1日正式“上岗”。“这个报时响声够大吗?”
从宽容政治到“阳光政策”,金大中留给后人太多的东西去回味和思考。
像新教友倪欣美在地震后的第二天便带着几位女同学火速赶往灾区,帮助那里的人从废墟中搬运死者的遗体;戴献东弟兄几次前往北川为那里的灾民捐款、排忧解难;曾适、钟娜的二人组,两次奔赴重灾区为灾民分发帐篷……志愿者中有许许多多可歌可泣的感人事迹
这次的暑期兴趣班,为给孩子们提供一个舒适的学习环境,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有40多位教友分别担任教师及班主任之职,市区东,西、总堂三个堂口轮流分担孩子们的餐饮伙食,南门堂的后勤人员则全天候投入服务中。
在东南亚一区计有新加坡的双月刊《中联通讯》,西马的季刊:刚恒毅研究中心通讯《恒研心》、《桥梁》、《方向》;东马的《天窗》、《路》、《盼》、《爱之光》及《阿肋路亚》。
但自我记事起,我们家就是全村人的聚会点,不论是张、王、李、赵,也不分村东村西,人们总愿到我家串门聊天,尤其是晚饭过后,几间低矮的砖房更是插不下脚,人们或坐或立,谈笑风生,此时人们在这里好像忘记了日子的艰辛
,我做通家人的思想工作后孤身一人离京返晋(前几年孩子们在京上学,我家在太原,她们是北漂;这几年她们的家在北京,我们老两口倒成了北漂了,太原的家一年空多半年),把太原家中的衣物、被褥等给了阳曲县养老院和东黄水的教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