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教引领众神父、修士共祷,修女、教友们亦满怀深情地怀念老主教,矢志承继其信仰遗产,为教会和谐与繁荣贡献力量。
近四十年前,《公益》杂志资深专栏作家若望.科格利(JohnCogley)对梵二后的状况作出以下评估:「这个宗教团体早期经历过某种风格的盲从偏见而继续存在;亦曾经建立保护式制度作为巨大堡垒以保护其身分;亦勇敢冲出藩篱
香港既是国际城市,亦难免面对同样的挑战。也有不少领过洗的教友淡出信仰生活。教区目前固然幸有三百位神父,五百位修女,一百位终身执事、修会修士及中外籍修生,但神父们和修女们的平均年龄是在六十岁左右。
圣像艺术,一直跨越时代,中国画亦讲艺术当随时代。今天的中国人对艺术的审美观念与一百年之前已大不相同。
父既不受作不受造,亦不受生;子则不由父所作,亦不由父所造,而独由父所生;圣神则不由父与子所作,亦不由父与子所造,而由父与子所共发。
当然,还须质量并重;依照教区规定慕道期应是一年半,而导师亦宜是已修读神学、圣经或教理课程的成员。
(王炳信宋树文)4月10日晚,2000余名教友齐集山东平阴县胡庄总堂,参加复活节前夕礼仪。弥撒中,有114位慕道者领洗入教,这是本堂区历年来复活节领洗人数最多的一次。
随之而来的是教会医院被充公,陈柏庐神父被下放到鸡泽县东屯庄农业社接受劳动改造。尤其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当时的红卫兵曾数次想利用万人批判大会,用“武斗”的方式,致陈神父于死地。
在佘山修院上刘健老师《中国教会史》一课时,他亦说过:文化是信仰的载体,基督信仰想要成为中国人的信仰,就必须深入中国文化本身,而不是脱离!
姚公一生阅历丰富,既曾担任本堂,亦曾担任校长,既曾服务修道院,亦曾负责出版社。公之一生可谓对理论与实践、教育与牧灵做了很好的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