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想到阿富汗人民,他们在遭受毁灭性地震袭击的苦难,数千人受灾,其中包括许多妇女和儿童以及流离失所者。
他对东南亚的受灾民众也给予了极大的同情:“看到人们失去家园是可怕的,我们得做点什么。每一次财政援助在巨大的问题面前都是微小的,但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做一点点,加起来就会变成很多。”
通向祭台的路上,是一排排的跪凳,教徒们便坐在椅上或跪在凳上祈祷。
早些年在天津日报的专刊上就曾看到过“上帝在津门———教徒村见闻”的报导,又听老人们经常提起韩村那富有传奇色彩的教会历史。
神工楼是教徒在此向神父忏悔自己罪过的地方,神父以基督授予他的权柄宽恕忏悔者的罪过。在神工架靠北墙的地方,是个圣井。西边放着讲道桌,专为神父讲圣经、道理之用。正祭台中央垂吊着一尊玻璃的圣体灯,昼夜长明。
其间他结交了许多儒士权贵,与分封在南昌的皇族后裔建安王和乐安王建立了友好的关系,通过友谊关系再向他们讲解天主教教义发展教徒。
该文献「表达了教会对其他宗教的尊重,鼓励信友与非信友,如犹太教徒、穆斯林、佛教徒、印度教徒及其他宗教信友展开对话与合作,认为其他宗教信仰也『往往反映着普照全人类的真理之光』」这在大公教会史上是第一次。
这时,许多年轻的、平常积极管教会事的、平常表现很热心的、喜欢教训别人的教徒,都先后一个一个地溜走了。现场只留下了几个年老的、默默无闻的、没有文化的、被人们认为是不热心的教友。
我的先生是印度教徒。然而,我们还是决定让孩子在天主教信仰中成长,每主日必定去圣堂。他们都在天主教学校读书。我以为这是我对孩子们的责任。但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谈天主,也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祈祷。
由于女儿女婿在美国都加入了耶稣教,我也跟着他们去了几次,热心的教徒曾多次劝我加入,我没有动摇,我的理由是你们对圣母不尊重。女儿尊重我的信仰,留心了一处天主教堂,主日送我去,我也高兴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