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祭台的路上,是一排排的跪凳,教徒们便坐在椅上或跪在凳上祈祷。
早些年在天津日报的专刊上就曾看到过“上帝在津门———教徒村见闻”的报导,又听老人们经常提起韩村那富有传奇色彩的教会历史。
神工楼是教徒在此向神父忏悔自己罪过的地方,神父以基督授予他的权柄宽恕忏悔者的罪过。在神工架靠北墙的地方,是个圣井。西边放着讲道桌,专为神父讲圣经、道理之用。正祭台中央垂吊着一尊玻璃的圣体灯,昼夜长明。
其间他结交了许多儒士权贵,与分封在南昌的皇族后裔建安王和乐安王建立了友好的关系,通过友谊关系再向他们讲解天主教教义发展教徒。
该文献「表达了教会对其他宗教的尊重,鼓励信友与非信友,如犹太教徒、穆斯林、佛教徒、印度教徒及其他宗教信友展开对话与合作,认为其他宗教信仰也『往往反映着普照全人类的真理之光』」这在大公教会史上是第一次。
这时,许多年轻的、平常积极管教会事的、平常表现很热心的、喜欢教训别人的教徒,都先后一个一个地溜走了。现场只留下了几个年老的、默默无闻的、没有文化的、被人们认为是不热心的教友。
我的先生是印度教徒。然而,我们还是决定让孩子在天主教信仰中成长,每主日必定去圣堂。他们都在天主教学校读书。我以为这是我对孩子们的责任。但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谈天主,也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祈祷。
由于女儿女婿在美国都加入了耶稣教,我也跟着他们去了几次,热心的教徒曾多次劝我加入,我没有动摇,我的理由是你们对圣母不尊重。女儿尊重我的信仰,留心了一处天主教堂,主日送我去,我也高兴的很。
我的羊群只有八、九个天主教友,在城市里有许多东正教徒,但是伊斯兰教徒则占居民的百分之九十九。圣父,您是我启程之处罗马教区的主教,也该是我抵达的教区的主教。
而在尼日利亚,基督信徒和伊斯兰教徒之间的冲突也持续了好几天了,牺牲了许多人,破坏了圣堂和清真寺。我在坚决谴责侵犯宗教场所的同时,也把亡者和哭泣的人都托付给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