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所谓的《环境难民》,他们因为自己生活的环境恶化而被迫离乡背井,经常还得丢下他们的财物,去面对危险和不可知的迁徙。面对这种日益增多的现象,我们怎能视而不见?
大批附近村子的中国天主教难民,在包围之前逃进修道院。所以,内外对峙的,其实都是中国人。即使是修士,也几乎都是中国修士。因为,在范维院长去世以后,这里总共只剩下三名“洋人”。
我国近代回族伊斯兰教四大阿訇之一的哈德成在八一三事变后,四处奔走,组织人力,成立浙江路回教难民收容所及太仓路清真寺第2难民收容所,努力为难民筹募粮食、被服及生活用品。
可是难民区中,却有很多人动辄怨天尤人,把眼前的苦难归之于命数,不做抗日的努力而拱手安居,听天由命。这种心理对于抗战建国是有害的。
我期待你们具体的援助难民,接近穷人,富有创意的讲解教理、宣讲福音、倡议祈祷生活。因此,我希望结构的精简,善用大型建筑,使之适用于福传和慈善事业,适合你们当前的急需。
我期待你们具体的援助难民,接近穷人,富有创意的讲解教理、宣讲福音、倡议祈祷生活。因此,我希望结构的精简,善用大型建筑,使之适用于福传和慈善事业,适合你们当前的急需。
我愿特别感谢那些乐意回应我的请求,接纳一个难民家庭的个人、家庭、堂区、宗教团体、隐修院和朝圣地。
叙利亚难民潮爆发后,教宗多次呼吁欧洲国家向难民敞开大门,并用自己的专机把3个难民家庭共12人从希腊接到梵蒂冈。教宗接见了6000名无家可归者,并给予关怀。
我又想到贩卖人口的可恶、侵犯和凌虐未成年人的罪行、仍在这世界的许多角落可怖地扩展的奴隶,以及常被人忽略的那些难民的悲剧──他们是那些可耻和非法操弄的牺牲品。
再有:帮助夫妻在信仰和婚姻生活中成长及成熟,使青年重新发现爱的美善并加深爱与婚姻的相互关系;家庭使徒见证在教会生活中的重要性;处在困境中的家庭、贫困家庭、家庭遭受的暴力、童工的创伤、移民和难民的悲剧,以及基督徒遭受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