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要让教会能成为老年人的家外之家,成为患难者的避难处,孤独者的庇护所。在这里让他们找到依靠、找到朋友,真正让他们老有所属。
我也有过松懈的时候,也常需要通过避静不断自我勉励,才能一次次重整旗鼓。再者,成为本堂神父之后,生活是极为不规律的。有时候,一天的工作所耗费的精力需要好几天才能补充回来。
目前我们提供本地教会两种服务:一位本会的神父在辅仁大学神学院教圣经学,也经常应邀去修会或堂区演讲及带领避静。另外,一位神父参与宗教交谈及基督宗教合一的运动,从事与台湾及国际上的宗教与文化交流。
同时,每月往返天津,担任仁爱修女会的神师,并为天津教区主持部分避静。2007年,陈神父正式卸任安国本堂职务。陈神父外出往返期间,一个突出的特点是独行。他拒绝人们的接送、陪同。
然而,儿媳梁小霞生子不到两年,突然着魔,整天骂人、打人,曾经把公公张立新的门牙打落过,众人见她避之唯恐不及。每天早晚她都到山坡上手舞足蹈,更惊奇的是她能把从不知道的张家祖辈先人的名字一一说出。
一九六三年抵达台湾,担任耶稣会彰化静山文学院、初学院暨避静院院长,并兼任初学导师。投身培育司铎的神圣使命,从此在宝岛台湾一住就将近五十年。
在一次避静中听修女讲到:祈祷的贫乏是一切失败的根源。的确,在祈祷上下的工夫,和福传的效果是成正比的。耶稣的传教生活也是以祈祷贯穿始终。
而周遭的人们歧视的眼光和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更让我倍感压抑。恰逢父亲过世不久,思父之情不能自已,哀叹天主对我的不公,信德严重动摇了。
老人指着门边满满的两大橱图书,告诉我们,这里是举行感恩祭和灵修避静的地方,也是研习探讨教义的场所。
当时上海属江南教区(现在的江苏和安徽两省称江南省),本堂神父一般都是外国人,在教区传教的神父每年回上海两次,冬天都回到董家渡做避静,夏天回来歇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