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教会初期在罗马的三百多年教难,教会在外在方面受到很大的打击,但基督徒的个人见证却影响着越来越多的人,最终促成了罗马教会的发扬光大。
然而也有很多教友通过参加教会的培育加深了对信仰的认识,回到了天主的怀抱,改变了自己,影响了家庭,造福了社会。笔者对于一些因学习而改变的教友进行了采访。
他的来临,是要光照那坐在黑暗和死影中的人,引领他们的脚步(参路1:79)。耶稣诞生场景的景观也值得谈谈。这景观通常包括一些古屋废墟;它们有时甚至取代了白冷山洞,而成为圣家的居停之所。
生长在华北大平原上,从小就想离家远行,总想看看外边的大世界,但是却未敢做出国的梦。收到这封电报,怎能不觉意外?而且,电报总是用来告急的。忘了那是几月收到的电报了,邀请9月去开会。
培训期间,金仰科听说教区的修道院,教会没有认可,教区也没有再往那里送修生,看到这样的情况,金仰科不知道自己的修道梦想要拖到什么时候,开始有些动摇了,并有了结婚的念头。
一支笔,一张桌,一把椅,一杯清茗,一屋书,这是少女蔚玛利亚在文章中曾经憧憬的生活,但是无情的现实让这个本不是梦的梦想成为了深深的奢望。
宗怀德6岁那年做了个梦,梦中自己在参与弥撒,排在领圣体的队伍里,当他走到神父面前用稚嫩的声音说:“神父,我要领圣体!”“你还没开圣体,没有学习要理,不能领圣体。”神父回答说。
以及陪伴了她很久的姐姐都守在她身边,大家把苦像放在她的嘴边,她亲着苦像,唱着歌儿,“只有跟随耶稣背十字架受苦的人才能享永福,才能唱这首歌”……八年前的4月18日,闫红梅修女和姐姐回家为妈妈(中)祝贺生日她曾告诉母亲,自己做了一个梦
是他让鲁汶成为世界上复兴圣多玛斯主义的大本营——母亲也站在我的旁边;我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鲁汶教室,看着前面的讲台,看着讲台上面悬挂着的圣多玛斯像,母亲也陪我坐在教室;我用英语和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沟通,我是一位中国教会的哲学教授,年轻时代梦想来鲁汶读书
不过,身为哲学家的黎校长在学术上还有着更了不起的慧识,其年轻时著成的《人生哲学》,至今依然一版再版地持续影响着热爱生命的人们。黎校长每天坚持在台北圣家堂参与弥撒之后,才驱车至20公里之外的辅大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