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子的遗憾之处在于,他没有为灵魂的进一步生长提供足够的时间,因为他过早地放弃了为灵魂的生长所必须的肉身依托。1989年3月26日,这个天才的诗人以其26岁的英年告别了这个他所深爱的世界。
我当时的墓志铭是这样写的:这是一个爱教爱国的神父,他最大的遗憾是他的心载不下他的情,他有太多收割不完的庄稼。我的情很大,爱国爱天主爱人的情很大,我的心太小,放不下。生命有两种,有理有情。
教堂中祈祷旅途中虽有炎热、有劳累,但也是天主的恩赐,短时些许的遗憾竟也成了对朝圣意义的深刻领悟,天主安排的一切都恰到好处,祂打破了我们的想象,是为将更好的赐予我们。
我一生最大的遗憾是只在那年杭州朝圣弥撒礼中与董大妈—我的德兰义母匆晤一面,两地遥隔,未能再叙!义父自撰的挽联是“一生相勉我难忘半世艰辛君独当”,于此可见他们情爱之深!
可惜三年后我调离到海游,不在那边了,直到她去世,我们也没有再见过面,这是我一生的遗憾。照看老人我一直没有间断过,现在我也退休了。我在家种菜,把种的蔬菜分给需要的人。
陈老师的心愿是:为教会培养出更多的音乐人才,为教会做奉献,让宗教音乐有更大的发展。成为福传的一个翅膀。
闫春海夫妇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尽力能让更多的残疾、智障和孤寡老人们得到照顾,使他们能拥有一个平安幸福的晚年。回家的路上,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闫春海夫妇忙碌的身影和脸上的笑容。
给上帝捎个小纸条 能有幸亲自到耶路撒冷给上帝塞纸条许愿的人,毕竟是少数,当你对上帝也有所祈愿,写好心愿之后往往会发现,很难给它找到驻足之处—墙缝里已经塞满了写着人们愿望的小纸条。
如果大家尊重杨公的决定,我们就该满足他的心愿,继承他的遗志,了解他的信仰追求,大家携手传递杨道公老师的大爱。只有这样,才是对杨老师最好的安慰、尊重和纪念。
我还有一个心愿:把香港的老师邀请来,让余姚的康复与国际接轨。2003年8月,为了让我全身心投入工作,爱人杨杰关闭了天门自己的医院,带着女儿来到余姚与我并肩工作,决心为余姚的康复事业添砖加瓦。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