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二十多年前,大多数修院几乎没有开设任何拉丁文课程,「但过去十年,未来的司铎对学习这语言的意欲「大增」。
老会长去世快十年了,但他的音容笑貌永远活在我们心中,他为主工作的奉献精神也永远激励着我们。
也许有人会说:天主为什么不保护她让她不去世,或者说再活十年或二十年呢?我想这是天主的旨意,天主可以让一个人颐寿天年,但是人纵然活一千年,总归是要去世的。
那么接着要问,四十年以前的我又是谁呢?回答是“无”(即不存在),那么,将来我又是谁呢?即便我寿终正寝活一百岁,回答是,我仍是“无”(参见《圣咏》39:6)。
从18世纪开始,俄国教会每隔十年派出一个使团常驻北京。安东·列加绍夫是使团中比较有代表性的画家。当时俄国的《美术论》曾经这样报道:“列加绍夫在北京的名望,就像提香在意大利,甚至有过之而不不及。”
这件事已经过去快十年了,至今仍然让我记忆犹新!在我的记忆中,姥姥对圣堂的感情极深,从圣堂房产的落实到圣堂竣工,倾注了她好多心血。近年来,她年迈体衰,但一直坚持进堂。
暮色朦胧,看不清房子的轮廓,估计是二三十年的破旧土屋———称不上什么建筑。听得里面有呻吟的声音,声音很有节奏,神父疑惑屋里有病人,就敲了敲门,没有应声。“病势一定很重!”神父心中想。
她虽是只有十年教龄的新教友,但对天主赐予她的恩宠总是感激不尽。她急切地要把天主传扬出去,不传则已,一传就尝遍了甜酸苦辣的各种滋味。
你为教区做了那么多,我们都看得见,明天,我们都去看你,你离开我们十年了,你一百岁了。
十年修道培养的情操竟然在顷刻间被推翻了,本来十分有规律的生活模式被打破了。不再按时间休息,不再按时间起床,更糟糕的是不按时间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