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李以靠再次接到我的电话,听说教友还是反对,他原本坚持让我继续推进设计,但有一天他坐下来读《圣经》时,想起老家那位曾被怂恿、坚持建花园的神父,于是决定再出几个方案让大家选。
联系不上就一直打电话,有时我看着他连打10多个电话,直到联系上为止。经常是一天做四台弥撒,早晨一台,上午一台,下午一台,晚上一台,病重卧床之前一直是这样。
下午3点,接到了董小姐的电话,她告诉我联系了竹东一位朋友,是一位修女的母亲,她很乐意带我去参观。半个小时后,她就开车到了清大门口。她介绍说自己姓范,丈夫姓滕,所以大家无论年龄大小都称她藤妈妈。
我在求助无效的情况下,给金主教打了电话,他说:“你不是在美国吗?”他竟然还知道我的近况。还有一件事让我感受到主教的平易近人。
有时候会打电话询问我这个字怎么解读,比如在圣经罗马书里面,到底翻译成法律还是律法,他都做了考证。的确看到杨老师是一个非常追求真理的人,圣经上的一笔一画他都愿意去了解。
我们还没到仙河镇,王纯光会长就打来了电话,询问我们的情况,并为我们指明路线防止我们走弯路;我们刚刚到达仙河镇,就看见他和几位教友在寒冷的晨风中站立在公路旁等候我们了;车还没到教堂,远远地看到很多教友聚集在教堂门口向我们挥手高呼
有时因电话不通,有时因语言不通,甚至把男女人数听成了到达的日期等等。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的行动成了盲目的乱撞。但奇怪的是次次都撞到了“点子”上。
他去年到坦桑尼亚,探访了近卅个在港被判囚人士的家庭,又邀请他们呼吁当地人不要带毒来港,当地报章、电视和电话均报道事件。他今年初再去肯亚和乌干达,劝当地人不要运毒来港。
长途汽车司机被这个感人的场面深深地感动了,当即将这个故事用村口的电话通知了当地的媒体。这个感人的故事很快传遍了全美国各地,引起了很大的轰动。黄丝带也因此成了美国“欢迎被囚禁的人重获自由”的标志。
外出者都与家乡保持着联系,无一例外地都有家乡教会神父的电话,时刻关注着家乡的建设和需要。“守家的出工出力,在外的捐款捐物”,成为村子里不成文的规定,靠着信仰的维系,大家仿佛血脉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