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保留了一些“好习惯”就是不洗脸、不洗脚、也不洗澡。
从此以后李保富把孩子交给母亲照顾,除了福传就和善会的姐妹们去服务贫苦人,照顾不能自理的老人,除了钱、物的帮助,喂饭、洗澡、擦屎、倒尿什么都做,这样的服务使她感觉特别美,她说:我以天主选中我成为他服务的工具而深感荣幸
不可思议的是,甚至在手术的前两天傍晚,我在病房的浴室一边洗澡还一边小声唱歌,在那一刻竟然有出门朝圣旅游的感觉。主的爱真是太强大太奇妙了!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难以想象。
开始总认为是她对我的依恋难舍,恩情难断,特别忘不了我日日夜夜对她的细心护理,帮她洗澡、翻身、掏大便;忘不了我为她不厌其烦地饮食花样翻新:油饼她咽不下,就煎蛋饼、馅饼、荞麦饼;乌龟汤厌烦了,就换鱼汤、刺猬汤
有一次她去老人院探访,其中一对老夫妇对她说:“这里的修女们照顾得比亲生子女都好,方方面面特别周到,夏天修女们每天都给我们洗澡。老人吃不了硬食的,就给他们打成粥,孩子们再来接我,我也不回去了。”
旦旦看了看我,数着自己的手指,笑着回答:我长大了喂饭给囡囡吃;给洋洋洗澡;帮萌萌包尿布……听着旦旦的理想,我轻轻地别过脸去,擦拭湿湿的眼角。
许多拜访过临终关怀院的人都说,除非是天使,除非有神的相助,谁也不能像德肋撒修女那样,能够带着微笑,用极大的耐心和爱心去为病人清洗生蛆的伤口,为满身臭味的老人洗澡。
为使千里迢迢而一的主内兄弟姐妹不致风餐露宿,1994年春,炸平天阶左大岩石,建三层楼屋——慈云楼为招待所,建筑面积为165平方米,有会客室厨房、食堂,设备齐全,可以冷热水洗澡,楼前庭地宽阔置石椅、石桌,
她在后来的口述回忆中说:“如此九便士就进入了我的生活……这个人因我的靠近而发亮,我帮她洗澡,喂养她,过了不久她就不一样了,而且是她令这个地方变得有如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