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改革者视这些举措为摒弃梵二的思想开放和合一精神,传统者却认为是不可或缺的行动,以维护在教会内外受到威胁的信仰真理。在梵二后出生的教友通常都不接受这两方面的争论。
在现代神学中,末世论这个神学课题越来越受到神学家们的重视。如西方有位对末世论专题很有研究的神学家莫而特曼就说:基督宗教神学根本上都是谈论同一个问题——末世。
梵二大公会议推动教会与当代世界进行对话,慈悲禧年也邀请教会向全人类敞开慈悲大门。教宗方济各在他的《慈悲面容》诏书中谈到慈悲禧年与梵二大公会议的关系,他表示:教会深感须要保持这事件的活力。
张神父:目前,教会和社会各界都很关注中梵关系,希望早日建交,作为“一会一团”副主席,您如何看中梵关系的前景?李主教:关于中梵关系,我很希望中梵早日建交,我认为中梵关系改善对中梵双方都有利。
安徽工业大学张志鹏教授视之为善意与务实将推动进中梵关系新局面。他说:教宗被允许飞越中国领空,所释放出来的信号无疑是积极的。
主教作为教区礼仪生活的主持者,管理使用梵二大公会议前礼仪的责任重回到主教身上。“根据圣座的指导方针,授权在教区内使用1962年弥撒经书的权力属于主教”。
我坚信,梵二大公会议将成为历史记录中,最具影响力的大事之一。一篇简短的文章绝不能全面地描述这个惊天动地的会议。
实际上,法典的精神就是梵二的精神,法典受梵二的影响非常深,是从梵二文献里汲取出来的。比如对话的精神、愿所有的人都得救的精神:“人灵的得救是至高无上的法律”。法典的最后一条就谈到了这一点。
据《梵蒂冈电台》的英文报道,教宗在专机上说:「中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给予世界一个伟大的文化,很多美好的事物。当我们从韩国回程时,我在飞机经过中国上空时曾说过,我很希望可以去中国。
教宗在从阿塞拜疆首都巴库返程途中的记者会上回答了许多提问,其中包括中梵关系。教宗称赞格鲁吉亚具有深邃的基督信仰,伊利亚二世宗主教是个天主的人;祈祷是大公合一运动的道路。教宗说:我们应彼此代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