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又再记起两位修女为我们上圣经课和与我们一起念经祈祷的往事。当年朱修女负责上午班,袁修女负责下午班。每天上课前和下课后的集体祈祷她们都必与我们一起。上课时,她们会在走廊巡视我们上课情况。
然而不管生活多难多累,母亲始终把信仰放在首位,每天带着孩子们念经祈祷,用餐前必须念饭前经。除此之外,也经常给孩子们讲天堂地狱和做人的道理。王建军说:今天的我,与当年母亲的教导和影响是分不开的。
现今的教会也存在这类现象,因为一些基督徒表面似乎遵守教会的一切法律:主日常赴教堂念经祈祷,也参加教会的某些组织,甚至被选为会长组长。但他们的心灵生活则一切如旧,因为名利、地位、权力照常在心中作祟。
他安然地去世了,有一位主教和20位神父在床的两侧为他念经。至今不朽的遗体1905年1月9日,教宗庇护第十将阿尔斯本堂神父真福品。这位教宗本人日后也象阿尔斯本堂神父一样,先被列入真福品,而后列入圣品。
长大以后,看到母亲的反面见证,使她对信仰更是毫无兴趣,只是听姥姥说,要进堂念经,好人升天堂,坏人下地狱,这就是贺丽娜的全部信仰。可以说,40岁之前,她是一个“领了洗的教外人”。
这有一个弊端,就是“外来的和尚会念经”,本地人都认识你,对你的历史也了解:知道你这家是离婚的,那家是不和的。你做得不好,讲得再好人家也不信你。
而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为我念经祈祷,嘱咐我好好信主。于是,每到病痛折磨的时候我除了服用一些镇痛剂外,常常大声呼唤:“圣母可怜我,圣母妈妈救救我”。可是这一切,似乎什么作用都不起,病依然是病,贫依然是贫。
他们两个念经谢了天主一同分吃了面包。第二天早晨,圣保禄说:“我的死期已到,请你立刻回去拿圣亚大纳削生前穿过的那件长袍来,作我的殓衣。”
于是,急忙跪下念经、祈祷。许久,那个白衣妇女徐徐上升不见了。几个牧羊人急忙跑回村里,可发现村里并没有下雪,他们遂把所见的奇异景象告诉了本堂神父。
堂区很多老教友常常说,儿女孙辈都不进堂也不念经,我们就鼓励这些老教友把报纸带回家,让他们的儿女、孙子孙女给他们读,读的同时,信仰就会印刻在老人后辈的心中,他们的信仰也得到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