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堂长43米、宽15米、高37米,祭台两侧设二楼观礼台、后厅建有双层音乐楼,建筑面积近1000平米,可容纳1300多人参礼;奉圣安多尼为主保。
有多少奉献到这个祭台上来了呢———更不要说这些钱能用来做多少好事了。神贫的意思,第一是明白如何脱离所谓时髦的控制,是自由。
为了拍出教堂神圣崇高的意境,我时而躺在地板上仰拍祭台,时而钻进音乐楼顶层居高临下拍摄教堂大厅全景,尽管我弄的灰头土脸,但终于拍出了满意的相片。
第三件事:一年暑假,我受邀在茨林村堂区教要理,在习习的晚风中,神父组织了很多愿意进修院的莘莘学子,我与他们分享修院生活,用兰神父的话说“让修生的生命影响他们”,时至今日,昔日的学生们诚如他所愿,走上了神圣的祭台
在正祭台上方,有一副巨型马赛克耶稣圣心像,似乎在向前来朝圣的人们说:“你们凡劳苦和负重担的人们,来到我身边吧,我要使你们得到安息!”
临时搭建在所属教区菜地里的祭台,装修一新,祭台正面的屏风上“庆祝教区成立150周年”和“1856——2006”两行红色大字格外醒目。
仙河镇那位漂亮端庄的姑娘走上了祭台,用清脆嘹亮的声音为我们读“经文”、念“答唱咏”。在一片“亚肋路亚”的欢呼声中,孟神父走上了祭台,用高吭洪亮的晌音,用生动有趣事例,为教友们宣讲天国的福音。
当时的工作很简单,只是维持主教的办公室和圣味增爵堂的清洁,并准备小圣堂的祭台,帮助主教和神父们作弥撒。主教自理卧室,我从未进去过,如果有邮寄的信函,我则转送交传达员,他再送到当时正定城内唯一的邮局。
这次见教宗就是与这个修会团体,好像那是一个枢机主教的葬礼,是修会的朋友,那一次我替修会成员拍照,我们被安排在第一排,就在大使们的前面,也就是伯多禄圣殿内面对祭台的左侧。教宗看到了我。
教堂的早弥撒8点半举行,他都是在凌晨4点多就赶到教堂,为神父生火、烧水、做饭,将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将教堂清扫一遍,把祭台拾掇好,并将弥撒用品准备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