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单位老老实实做人,回家悄悄地念经祈祷,现在,终于又见到神父了。这些可怜的没有牧人的羊,在黑夜漫漫中,又见到了自己的牧人,他们怎不充满喜乐,充满感恩呢?
以前只是跟着父母偷偷地念经(那时教会信仰还不自由),也不懂得其中的意思,对信仰更没有一个清晰的概念。在那个不自由的年代,黄人的信仰,甚至整个温州教区教友的信仰,与当时的教区长王益骏神父是分不开的。
这种情况在贵州很普遍,老人们还在的时候,家里人信教,但所谓的信教,就是不烧香不烧纸,过节不供奉牌位,老人去世后,会请教友来家里念经,因为年轻人已经不会了。
这些年来,我常常想起母亲,想起她的福传事迹,想起她一生走过的福传之路……我的母亲出生在一个虔诚奉教的教友世家,从小她没上过一天学,但因着天主的特别垂爱,母亲在老一辈人的指导下,通过念经和背诵经言要理,久而久之
他们便带鲍斯高神父到死者的房里去,嘉禄的母亲和姑妈正在死者身边念经,尸体已经褓裹在一个褓单里,准备抬去埋葬,旁边还燃着一支蜡烛。鲍斯高神父走到床边心里想:“不知他最后办的告解是否妥当?
印象中,中国的修女除了做些洗衣、做饭这样的杂活儿,就是念经,跟人是没有交流的。但是最近一些年,不断地听到,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修女聚在一起,走上社会,服务各种人群,甚至在欧美留学。
因为在当今教务中,教友已不能只局限于念经,参与弥撒,而要分享基督的三项职务,来实践自己的使徒工作。
在陕西渭南教区采访期间,认识了白水堂区的范雪会长,小时候她经常晚上手拉着眼盲的爷爷去5里地外的教堂念经,来回的路上爷爷就给她讲圣经故事,信仰就是如此传承了下来。
我们是在祈祷,是在念经,但是我们在祈祷中有没有放弃内心的那种狭隘,向天主开放?我们和耶稣的关系有没有改善?
当父母早晚念经、日间祈祷时,我们姐弟中要么有人蒙上被子,要么堵上耳朵,要么出去躲避,虽不敢直言阻挠,却也用行动予以对抗。一次父亲拜苦路,因对耶稣的深爱和对他所承受的苦难心疼不已,禁不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