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半夜接到他们打来的电话,但是再晚,也不管电话里讲的是什么,我都会有耐心地认真听,跟他们聊,为他们开导。到2006年,进德关爱的艾滋病家庭达到40多户。
在电话采访中,崔淑引姊妹告诉笔者:“在福传时,郭元璋用‘心’感化人,以爱见证福音。他见人就笑,亲切问候,与人握手,这种发自内心示意友好的微笑让人倍感亲切。
临别之前,我们互留了电话,同时我也记住了一个名字:方济佳。后来,她每周都会联系我去教堂,我也从没拒绝过。
宗主教在了解了深圳的近况后,随即电话傅铁山主教,北京教区神父多,还望傅主教考虑支援深圳教会。
国内得到消息的神父以及中国驻菲律宾大使馆的工作人员都通过电话和网络表达了他们对她的关心和帮助。
这些圣堂划分为六个总铎区(圣堂的地址、电话,见附四)。上海教区现有神父70多人,大部分是由佘山修院毕业(神父名单见附一,根据2004年的统计)。
没想到,话题刚开始她就泪流满面了:你能不能请求咱们教区长派个神父过来,我也没有他电话,你们放心,吃的菜我全包了。我能种地,只要我还活着,绝不让神父饿着。
生活上我们曾为了亲属关系的处理而紧张,曾为了一个男同学的电话而引发误会,也曾为了女儿的教育问题产生矛盾等。
于是拨通了利玛窦志愿者负责人武晓敏的电话,述说了自己遇到的情况。武晓敏鼓励她的一句话改变了她的想法:我感觉那里比较适合你!希望你暂时不要考虑离开。
我在得知北方进德有大病救助项目后,赶紧准备好资料,用挂号信发了过去,当北方进德工作人员打来电话时,父亲已自行出院,我谢绝了救助款,我和父亲都已明白:人的路已到了尽头,剩下的,唯有全部交托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