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年底,石书霞找到了第一个经历大迁徙的健在老人——演礼乡梁庄村的张瑞连。老人生于1928年,去陕西时12岁,提起当年的艾教士,口齿已不太伶俐的她连声感叹:“好人,是个好人。”
团体中尚有当日参与盛会的教友健在,追忆当时境况,不能不感慨传教事业创业艰难,和天主的眷顾厚恩。初时团体无地容身,肯盛顿区本堂麦奥历蒙席借出亚礼逊道一间年久失修的旧宿舍给两位神父,作为工作根据地。
她说:几个月前还健在的妈妈,如今却硬挺挺地躺在冰柜里,没能看上妈妈最后一眼,没能说上一句话,该跟妈妈说的没说,该为妈妈做的没做,该跟妈妈道歉的也没表达,更没能跟妈妈做最后道别。
不过,倘若崔淑主动提前终止婚姻,这时杨汝元的妻子还健在,崔淑仍无处安顿,又如何是好呢?此刻要谨慎行事,因为时机未到难免三婚四婚才找对人,岂不是倍受折磨!最后还是觉得虔诚地信靠神的安排才圆满!
令人惊讶的是,父母和兄姐都还健在,在家中,她享受到了重逢的天伦之乐。但想到内战中的中国,她时常为这个她的新国家而忧伤,此时,她从灵魂深处早已离不开这个多难的东方古家。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周学健在这里对传教士所表达的敌意与欧洲启蒙运动文化人对待修士以及耶稣会士的评价竟然是出奇的相似。
我之所以没有将它公开,是因为当时遗书里面提到的人物还健在,同时将军生前也曾拜托我不要公开此信。不过现在信里的相关者都已经过世超过十年以上了,如今我想要将那封信公之于众。
这样的安排,一方面对司铎的日常生活有正面的影响,确保他有一个宁静而稳定的家居环境,尤其是当其父母仍然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