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上主一直在寻找我们,直到我们认识到这一点”,伊芙琳修女说,“当我们开始觉得我们失去了‘某些东西’也不要害怕,我们要非常诚实地面对自己,意识到我们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谦恭是医治我们社会某些症状的解药:它是治疗残忍的解药,不幸地残忍会跟毒药一样渗透进人心,毒害各种关系;谦恭是治疗焦虑和心烦意乱的解药,焦虑和心烦意乱导致我们只顾自己,对他人关起心门。
形式上,蒙古的教会在近年才成立,但在一个快速变化的世界里,在一个背后有着悠久历史的国家,在某些时候可以找到基督宗教存在的踪迹。从外面来拜访我们的人,往往会有一种我称之为“灵性的新鲜感”。
虽然在乌克兰和世界其他地方有战争,而在某些隐藏的大厅在计划战争——这是坏的,计划战争!
某些国人为何要埋下仇恨的种子,任由仇恨生根发芽、茁壮成长?为何要把马加爵视为仇雠,甚至恶魔化之?马加爵被抓后有人喜不自禁,时至今日仍有人灌输仇恨哲学,这难道不耐人寻味吗?
约翰·保罗二世很为某些欧美教徒不满的一点,是他坚持不让女人当神甫,并在亚非拉籍红衣主教的支持下,宣称这一问题没有讨论的余地。基督教不但肤色又白转棕,就是教义也开始向第三世界倾斜。
有时,某些章节看似与当下的我关系不是很大、没有什么益处,但是若你真的祈求天主,他定会启示你深层的含意。
在某些情况下,他甚至会为了公众利益而牺牲个人利益。他渴望一个有秩序井然的社会,在那里,人们会给他们所担任的职位增添光彩,而不是给在职位的人增添光彩。他厌恶推荐,不交换利益。
是否授予教区管理权,则需要解决其他有悖于这一职位的要求,比如该教区是否已经有教廷任命的主教,或上述某些主教是否有伦理道德上的问题。
声称科学研究及其应用没有善恶之分固属虚妄;另一方面,我们也不能奢望单从科技的效能上、从某些顾此失彼的研究成果上、或甚至从时下的思想意识中得到伦理指引的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