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一段时间,他见到我总是说,没有什么大病,治疗一段时间就能康复,很快就能回到教会中去了。他很乐观,心思没有放上病情上,而是不停地思考中国教会事业。
奇怪的是,我们会同情病人、关爱病人、常常积极帮助“病人”康复,却很少有人会帮助罪人、爱护罪人、帮助罪人重新做人。
这不仅是物质上的慷慨,更是对伤者康复的持续关心和负责到底的承诺。这个撒玛黎雅人的行为,完美诠释了“爱近人如爱自己”的真谛。他的爱,超越了民族、宗教、社会地位乃至历史恩怨的界限。
母亲的行动可谓是只在海边站,并无望海心。随着母亲年岁的增大,身体常常闹病,一病就不轻,必须去医院,儿女们都是三五千、六七千地出药费。尽管我们都不富裕,但还是尽力为她医治。
我们第二站是极富旅游魅力的城市大连,大连西安街天主教堂又称大连天主堂,于1926年由日本天主教徒建立,是大连唯一的天主教堂。
8月13日下午,我和两位修女,还有几位教友装饰过节日的圣堂,出堂来到堂门口,突然发现我母亲和父亲,及我的姑妈站在堂院大门口。我惊呆了,母亲哭了,我也克制不住自己,抱着母亲哭了,姑妈和父亲也哭了。
问4:在本章中,梅瑟强调“你们今天都站在上主你们的天主面前”,这有何象征意义?答:这是一个礼仪性的表达,象征整个以色列民族共同参与盟约更新的神圣时刻。
然而刁学鹏的腿再也没能完全康复,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成了残疾人,这对命运多舛的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小小年纪就苦爵不断,家庭的温暖、童年的欢乐都与他无缘。
尽管夫妇们能够从这些阶段得到康复,但是陷入的阶段越深,就越难自拔,他写道,及早地识别征象,并知道去哪里求助,这就能改变他们的破坏性模式,以免为时过晚。夫妻之间时而会互相埋怨。
于是尚美珍去高村教堂住了100天,每天为他拜圣体、祈祷,回来之后,王刚林完全康复了,经验到天主大能大爱的他,也领洗成为了天主的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