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在结束牧灵工作之後,去寻求更讲究的歇息,不是穷人的那种歇息,而是消费社会提供的歇息?圣神真的是我‘劳苦中的栖息’,还是只是让我工作的那一位?
(参阅:《哲学人类学》)一个社会的文化从伦理的角度上说是善的还是恶的,是要根据它是促进还是阻碍了它的成员的精神成长,以孔子和耶稣产生的思想文化组成了人类社会文化的合理性和文明性,因此对文化进行道德评价所得出的结果是
本来老人也是奔着这愿望去的,如愿以偿活在监狱里我们还是有理由祝福的。我却想,廖先生进入监狱服刑,他的妻子又有谁来照顾?说不定这事曝光或者官方或者民间会伸出救援之手,如此也不啻因祸得福。
我们应怎样去关心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没有忘记他们,不管是生活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我们又能给予他们什么?现在让我们从现在开始走近他们,我们的孩子——留守儿童。
还是老姐妹们给亡者请神父行终傅圣事、摆安所等教会礼仪。外教人讲子嗣传宗接代,基督徒要讲信仰传承,信仰接力。上面提到的家庭就叫信仰断代。这是我们天主教目前存在的信仰危机呀!
我还是继续听歌。三瓶液体输完,已是中午,我正要下去打饭,公公拉着我的手,突然说道:你以后能不能给我听听你们的歌啊?我愣了一下,会意过来,老人原来也想听歌。我高兴地说:好的!
他还说:这不仅仅是种徒步旅行,还是背着十字架旅行,我能感受到它的重量,人们对他的爱,以及责难。90年代,有人问阿瑟:这段旅途会在何时结束?阿瑟说:我不知道。2008年,他结束了自己的旅途。
国与国之间的交往也一样,除了用红地毯表示尊重对方之外,更重要还是坚守彼此缔结的盟约——所发表的公报或公约而誓不违背。
但是那个时候,我还是没有想起是主慈爱的手在保护、牵引、警醒着我们,只是觉得我们非常幸运。
几万人的火烛游行,闪闪星空,闪人蜡烛,歌声划过夜空,我们的嗓子唱哑了,还是三段歌曲反复吟唱,直到走到主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