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给她打过两次电话,每次通话长达2个多小时。因为工作忙,孩子小,抽这么长时间打电话,对我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可是有一天,我突然接到她的一条短信,说我把庸医介绍给她,要负责任。
互留了电话之后,练习歌舞的教友,又叫我去帮忙播放音乐。一直忙到吃午饭,心想这下就可以休息一下了。不曾想,在厨房拖地时,又有教友来找我帮忙她转换视频格式。之后,又陪她们排演了圣诞话剧中的两幕。
一位王姓的教友听说我们是包头来的,热情地把我们领进后院,一边向我们介绍堂区的情况,一边给在郧县的李传明神父打了电话(神父兼管十堰)。
电话那头的母亲怔了一下,慈祥地说了句:难得你小子还有这份孝心!爽朗的笑声中满是温馨。我是家中的独子,从小母亲就对我疼爱有加,在物质上从未感受过匮乏。
2003年5月的一天,作家徐鲁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他们出版社准备做一套20世纪的名人传记丛书,其中有一本德兰修女的。他说我来写最合适了。我当即就答应了。因为德兰修女是20世纪我最尊重最仰慕的人。
飞机到达波士顿后,我的手机漫游有点故障,没有遇到来接我的哈佛的留学生,只好在问询处给申神父打了电话,他说10分钟就到。果然,申神父开车准时到了,接我住到波士顿华人教会的活动之家。
农历4月13日母亲突发心肌梗塞,当我接到电话,骑着自行车飞一般赶到教堂的时候,她躺在修女的怀里,口诵耶稣、玛利亚的圣名,含笑被天主召去了。
四是生活理想;贺卡、电话、短信、拜年、春联的祝福词都在述说一个生活的“梦”。同样在西方民俗节日中也有这样几个特点:一是宗教情怀,祈祷、朝圣、献仪等。二是文化情怀,像新年音乐会等。
就在此时,儿子挂上了电话。几天后,他们从警方获悉,他们的儿子跳楼身亡,纯属自杀。当他们去收尸时,却发现他们的儿子的遗体只有一条胳膊和一条腿。上面这篇文章的主题《宽容》,表达了作者对宽容的强烈愿望。
一起生活的日子里,他付出最多:找房子,安电话,办暂住。淘米和面,烧菜做饭,洗锅刷碗,买票接站,他总是争着干。偶有聚会,出去吃饭,也总是他抢着付钱。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