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哥俩又换了位。我第一次跟梁神父来石片堂口是在2009年夏天。一进院,发现堂院非常干净。两扇铁门白漆刷过,院里有三棵柏树,一棵杏树,杏树枝叶茂盛,黄杏如星星般缀满。
在这个课题下又分成两方面:对了解建立在自然律基础上一男一女的婚姻价值出现的困难,以及将家庭限定在私人幅度。文件指出,前者有可能为社会性别理论开路,危害婚姻结合的永久性,助长离婚、同居和避孕。
他既可视之为卖鞋子的机会,又或是一个挑战。」
也许有时候,当我们宽恕别人时,我们的内心很挣扎,但是我们转念一想,主耶稣的一生和主所受的苦难,我们又算得了什么。宽恕别人的过错,不像与友情那么亲切和真诚,也没有亲情那样温暖,没有爱情那么甜蜜。
不读圣书,不思进取,又怎能传教牧灵,为人师表?但在为自己过庆日之时却是尽心谋划、特别积极,这又怎能让教友们度神贫生活、习练谦逊而超越世俗的虚荣?以上只是个人浅见,其中利弊自然也任人评说。
教宗激昂的讲话既带来了希望,又提出谴责。讲话内容极具广度和深度,堪称一篇关于社会训导的短篇宗座劝谕。此外,与人民运动人士的相会,自然而然强烈激发了教宗的情绪。
牧者也有构筑门槛的表现,神父给教友领圣体之前总是强调,没有领洗的不能领圣体,接着辅祭又高声再次声明,甚至会长也同样警告。那些慕道者会怎么想?我不是说可以破教规,是不是应该温情相告,婉言提示。
到晚年时候,儿女都已成家,枝叶各散,姥爷与姥姥便又承担起照看孙子孙女的责任,为在外奔波的儿女分担生活重担。在生活上,对孙子孙女予以教育引导;在信仰上,更是时刻谨记自己的家长使命,不曾有丝毫懈怠。
教宗又谈到了今天福音中记载的寻找亡羊的比喻。我想问究竟什么是教会的安慰。就像一个人感到上主的慈悲与宽恕后感到的那种安慰,教会便庆祝、为走出了自我感到高兴。
又文化是潜移默化的,公共场所的表达其实主要是向政府喊话的,把公共场所表达用于文化传播,真的有用吗?靠示威、胁迫能改变一个人的信仰吗?圣诞节并不放假,没人强迫这些示威者过圣诞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