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疫情期间,许多司铎通过邮件或电话与教宗分享了「第一手」消息,「滋养了」教宗的祈祷。教宗为司铎们转达的「勇敢而慷慨的见证」表示感谢,并渴望借由这封信函来「陪伴、分享并坚定他们的旅程」。
在做各项检查的时候,我们给教区安主教打了电话,请主教给病人做傅油圣事,安主教他老人家骑着自行车就赶到了医院,等到主教行完圣事后,转到了神经五科。
三、相见晚上,丁杨神父打来电话告诉我刘充吕遗骨安放的位置,原来就在钟楼下方。竟然近在咫尺!
从电话里丝毫听不出她有一点儿疲匮,耳畔仍然是她那细嫩的声音。认识袁姨是在1997年,那时我到信德社不久。有一天,突然听到走廊有脆灵灵的声音响起,听上去完全是一位少女的声音。
修士、修女多次给他讲道理,当他决定要领洗的时候,我给他推荐了大哥做代父,大哥把家里的地址和电话告诉了他,请他有时间到家里去,并买了教会的圣书送给他。
电话这几天一直不通,前几天随便写了一封,未寄,不知为什么总想和你说几句话,今天因情况急,只好用电脑与您再说几句。我经西安有关主教和童主教的许可,决定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母亲应知道去什么地方。
2014年1月9日凌晨7点,远在石家庄工作的我,接到了大哥的电话,他用无法抑制的低沉的声音对我说:妈又病了,你回来吧!
不过我告诉他,选举教宗的会议尚未闭幕,电话是打不出去的。可是,他仍坚持说:您照样去了解。那一天,我万万没有料到,就在几个星期后,圣父召见我,请我担任他的私人医生。
每次电话预约时间,他都特别优待我们,腾出空间。单枢机请我吃饭,进餐时常常帮我夹菜,这点他一直没变。单枢机总是喜爱为人服务,最近见他也是如此,不光是对我,他对别人也是这样。
她的手机上储存着30多个代女和请她帮助的教外人、重病人的电话,以便随时联系。由此,每月电话费300元都不够。教友们也常把她们的教外亲戚、朋友,以及知识分子领到她跟前,多数听了她的讲道后领洗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