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在受难前启示了我们获得生命之光的有效方法,他说:“孩子们!我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不多了;以后你们要寻找我,就如我曾向犹太人说过:我所去的地方,你们不能去;现在我也给你们说。
一位神父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一位修士回来了,你不见他自己到圣体前去过,他修道是失败的,因为他与主没有多大关系。当然与主呆一会儿不仅仅是在圣堂里,重要的是举心向上,找一个时间一个地方与主约会。
18世纪前,七枝灯台是用灯油点燃的,以后改用蜡烛,延续至今。
耶稣的死亡复活既能消灭他的仇敌,而“最后被毁灭的仇敌便是死亡”(参阅格前15:20-26),甚至在他死的时候,“许多长眠的圣者的身体复活了。”(参阅玛27:50-53),那么,何况是他的母亲呢!
大堂前建一钟楼,高30米,顶楼耸立一白色十字架,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屋顶覆盖黄色的琉璃瓦,与十字架相互辉映,显得非常醒目。
然而,当人们把这七十三卷书汇在一处时,这些跨越约六十代人写成的作品,却呈现出前後呼应、和谐一致、浑然一体的风貌来,彷佛有一个无形的手,穿过千年的时光,操控著每位作者手中的笔,使这些作品,超越了作者身为“
著名学者张溥说,崇祯四年春,有一天他和同学徐退谷一起到徐光启在北京的寓所,亲眼见他端坐在案前,埋头奋笔疾书。卧室不过一丈见方,床上铺了一条粗棉布的被子,连帐子也没有。
没错,在刚刚结束不久的前一千年,特别是在最后那几个世纪,科技上有许许多多的进展;今天我们所能够支配利用的物质资源非常广泛。
为了在生命攸关的时刻挽救一个灵魂,姥姥往往放弃家里所有的活儿,在病人床前日夜守护,为之祈祷。在病人弥留之际,她时时趴在其耳边,呼唤“耶稣”圣名,以提醒病人不忘天主。
与此同时,10月传教月中的每一个主日,各堂区都在举行弥撒圣祭前,集体诵念玫瑰经,为传教事业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