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艰难的岁月,您被迫离乡背井,随父亲挑着一副扁担徒步来到了举目无亲的榆次,那是将近二百里的路程啊,扁担筐里一头放着姐姐,一头是一口锅,手里拉着一个,肚子里还怀着二哥,我能想象您和父亲当时的艰辛。
在许多人眼里,那些在旷野无人之地的隐士是生活在炼狱里,其实他们是活在喜乐中。若不是喜乐的力量,他们哪能耐得住那么长久的孤寂?而且还有吸引众人去找寻他们的魅力?
谈到《路加福音》中耶稣使耶里哥盲者复明的事迹,教宗要我们反思群众对瞎子缺乏怜悯的态度。教宗说:多少次,当我们看到路上的穷人、病人和饥饿的人时,我们会感到厌恶。
在闭幕日里,教宗方济各的到来让大家喜出望外。教宗在上午到达亚西西,亲自会晤并问候所有在场的宗教领袖。在亚西西的方济各圣心会院里与众人及几位战争受害者和难民共进午餐。
我是堂里唱经班的成员,每个周四下午,我们都聚在一起,为主日的弥撒预备所需要的圣歌,自己以为在音乐方面比别人略强些,曾经口出狂言:我就是不来学,也比你们强,拿起歌本来我就可以唱。
如今神父去了,到天主的国里去了,我们这些受他劝导的教友们深切地怀念他,是他把我们团聚在一起,是他用主的爱把我们召唤到主内来,是他使我们在主的爱内亲如一家人。
在那个计划经济的年月里,一切都要凭票供应,有钱也买不来啥,更何况我家也比较贫穷,而她没有嫌弃,三身衣服(单衣、绒衣、棉衣)、一桌16元的简朴婚宴,就把她接到了少吃缺穿的家中。
也就在我缸里的面、罐里的油即将耗完的时候,我被主拣选,做了专职传道员。也就在这几年的等待和磨练中,自己的灵性生命得到质的变化,浪子回头成为主的器皿;从唯利转化为唯主,这是一个多大的跨越。
耶稣会士阿兰.托马塞是专门研究保禄.里克尔哲学的专家;而道明会士若望-弥额尔.加里格即是研究圣多玛斯的专家。
所谓意识,就是头脑里的本能反映。所谓习惯,指持久养成的不易改变的生活方式。视祈祷如同每天穿衣吃饭一样,成为常态,是一天中不可缺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