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自己跟天主更密切的关系,就是说自己的灵修。我的感受特别深,我自己一直在教会跑啊跑,教友说哪儿特别好,我就跟着去。我就觉得我心里边特别渴慕,但是自己又不懂,因为自己也觉得很迷惑。
世界主教会议的与会者们也提出一个问题,“如何在忠实于教会训导的情况下,对同性伴侣、离婚者之间的爱进行具体的牧灵关怀”。鲁菲尼说,“几乎所有就这些问题发言的人都说,必须摒弃各种形式的同性恋恐惧症”。
当一个亲戚去世,当某人不安,就被指控体内有邪灵。一位修女告诉我,一个18岁的女孩在圣周六几乎被活活烧死。修女在垃圾厂发现了她,把她送到医院,整晚都在看护她,而没有去参与弥撒。”
在耶稣会被驱逐离开阿根廷的那段时期,她在布宜诺斯艾利斯和其它地区推广依纳爵神操,开设灵修中心,帮助人们认识天主。在该国,不仅老百姓,连开国元老都亲切地叫她「母亲」(mamma)。
永生真的并不遥远曹依纳爵司铎生在热心教友的家庭,自青年时代就追随耶稣,矢志拯救人灵。我们今天在悼念曹依纳爵司铎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感受到,永生真的并不遥远,也许就在明天,也许就在眼前。
以下资料摘自《教会统计数据年鉴》(2021年12月31日修订本),旨在为广大读者提供一个全面的视野,综合归纳并补充了教会成员、牧灵机构等活动情况及发展变化。
我很幸运和宗主教在一起生活了4年多,神学二年级结束后一年的牧灵实习,再加上圣神父后的三年时间。短短的四年,却让我永远难忘,让我怀念终生,脑海里时常浮现着宗主教的音容笑貌,主教生前的情景一一呈现在眼前。
1962–1970年,任职于新加坡圣伯尔纳德堂区,特别负责青年团体和家庭牧灵服务。1970年,沙神父再次回到巴黎总会院,在传教研究中心任教,教授人类学。
让我们不要忘记,匆忙和不耐烦是灵修生活的敌人:天主是爱,那些爱的人不疲倦,他们不暴躁,他们不发出最后通牒,但知道如何等待。
家庭是祈祷的学校,亦是孕育子女祈祷的首个地方;亦只有透过家庭的牧灵工作,使家庭成为家庭教会,并在社会中作福音的酵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