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教宗的思绪转向位于欧洲的心脏、“匈牙利跳跃的灵性中心”,即鲍诺哈尔玛(Pannonhalma)隐修院。
其中遇害的院长德谢尔热(ChristiandeCherge)留下遗嘱;我以这份遗嘱的最后一句话作此文的总结。
在《我渴望而又渴望》宗座牧函中,教宗引用神学家瓜尔蒂尼(RomanoGuardini)的话说,如果没有礼仪的培育,“礼仪和礼仪文献的改革就不会有多大的帮助”(34)。
萨尔瓦托雷·塞尔努齐奥(SalvatoreCernuzio)发自金沙萨的采访在刚果首都的郊区有一座名为“泰勒玛”(Telema)的中心,那里的医院会(CongregazionedelleOspedaliere
1952-1953年在阿尔及利亚和突尼斯服兵役,担任预备役军官,在赛尔塞勒(Cherchell)服役六个月。1953-1954年他又回到凡尔赛神学院进修神学第一年。
此次祈祷会于11月21日在定海弥額尔堂举行。从刚迈入圣堂的大门的那一刻开始,我便被那种神圣的气氛吸引住了,仿佛是到了天堂仙境。
当天下午,教宗预定前往罗马郊区冈道尔夫堡夏宫休息一周。四月十四日下午返回梵蒂冈。
下面就是教宗本笃十六世这篇讲话的摘要[见Michael(弥格尔)报2006年3月期18版]。今年最后我要反省的一件事,就是庆祝梵二会议闭幕40周年。这一回顾,使人想起许多问题:会议以来的结果怎样?
教宗本笃十六世这篇讲话见Michael(弥格尔)报2006年3月期18版。今年最后我要反省的一件事,就是庆祝梵二会议闭幕40周年。这一回顾,使人想起许多问题:会议以来的结果怎样?
教宗本笃十六世8月29日星期三上午从冈道尔夫堡夏宫乘直升机回梵蒂冈,在圣伯多禄广场接见了一万两千多名来自世界各地的朝圣人士。天气虽然炎热,但是他们仍然兴高采烈、欢欣鼓舞地会晤了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