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不愿意搞行政,我喜欢牧灵,跟教友们在一起,他们开心,我就开心。
然而,我们也绝对不应该忘记:在我们这个史无前例变化的时代,在人们都急于寻找新的途径、暗中摸索探讨如何改革教会、革新神学、牧灵工作、以及神修生活的时候,往往有牺牲古老传统内所包含之真实纯正的基督教义之危险
如崇明岛耶稣圣心堂祭坛旁的对联:善牧耶稣指迷宗师,通体惨伤苦能莫言;万王之王万师之师,耶稣圣心慈爱无涯。这副对联,所表达的意思是明确的,但在字句规则上稍欠缺。
这能否变成一种常态机制,今后司铎不必要全面负责某个堂区的事务,而是专心于牧灵和福传工作呢?3)一百年前,北半球是输出基督信仰的大本营,而南半球是接受基督信仰的受惠者。
(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22号)3.爱敌人基督信徒兄弟友爱的特色就是爱敌人,这是非信徒所不能理解的一件事。有一天在狱中有人问我:你爱我们吗?是的,我爱你们。但我们把你关在狱中这么多年。
因此,赵庄总堂的重新修建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将促进教区牧灵、福传事业的更快发展。
是良好的牧灵管理所必要的。当然,主教对其他教会和普世教会的关怀,可能要求他们离开教区,但这种情况的发生应当是短时间的、不经常的。
14:00-17:00,由教区牧灵委员会组织布道会,为教友们讲道做证,教友们积极参与。
刚刚抵达那里,同哥宗座代牧区宗座代牧萨格拉达主教接待了威尔加拉神父。一九三六年,他接管了齐达乔山区少数民族居住地的传教工作,这里也是缅甸最贫困、最原始的民族。
他1948年离开瑞士,追随中国天主教第一任枢机主教田耕莘,经美国回到大陆之后,在京晋两地教学、牧灵、坐牢达43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