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夜空里隐隐传来高速路上汽车的疾驰声,而我的思绪也像疾驰的汽车一样,跑得很远、很远。
她二话没说,扔下家里的农活来到堂里,二十几天忙乎根本回不了家。家里种了4个蔬菜大棚,约一亩的金针菇耽误了卖的时间。
我知道人跟神是不能等同的,可是在那样的环境里我始终觉得现实是残酷的,所以我常常觉得很痛苦。也许是我信心不够坚强,我开始徘徊,开始追问天主到底在哪里?
那是童年外公家院子里的茉莉花、涪江边的野桑树、小学校园里的木芙蓉、纯阳山上大片大片的腊梅、黄桷兰……仿佛在记忆深处,有条小路,时时等待我归去的足音响起。
在这座圣殿里教宗开始举行当天的弥撒礼仪,祝圣圣灰,也领受圣灰,并在参礼信友的头额上撒圣灰,让每个人牢记自己是灰土,将来还要归于灰土,也因此该及早归依上主,求得永生。
真正的信仰也不是整天跪在圣堂里,就算热心!而是深深地意识到天主是爱,他的恩典无处不在。我们都是他手中的杰作,是他的肖像,他希望我们每时每刻都能够开心喜乐。我们言行也必须应该不断反映他的美善和慈爱等。
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中住着这样两位教友:一个是自认为很虔诚的中年教友,天天参与弥撒、领圣体,堂里有什么活动一概不放过,各种经文背得滚瓜烂熟,念得速度非凡,唱得抑扬顿挫;另一个却是目不识丁的老年教友,一端经文也不会念
再者,看电视成瘾的人为了看一个有趣的节目可以通宵达旦,连念经时脑子惦念的还完全是电视里的情节,甚至干脆忘了念经。还有些嗜好打麻将的人,为了赢钱,为了开心,可以不惜精力,不惜金钱,更是不惜时间。
事发后,无信仰人士、其他宗教的信众,也包括教友,直呼这简直是神话,他们说,这么准确无误地预言,简直太奇妙了,恐怕只有小说里才有。
更有一种情况,一些教友被请去为亡者念经通功,这本来是件好事,因为通过他们的祈祷,炼狱里的灵魂能得到天主的宽恕而早升天堂。可惜的是,他们草草把经念完,只是为了腾出时间可以早点坐下来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