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风康复院成立三年之后,他几乎走遍了陕西南部山区的每个角落,在与世隔绝的深山老林里,在用破布和树枝搭建的茅屋里,面对着衣衫褴褛、肢体残缺的麻风病人,申神父总是会蹲在他们的身旁说一句话:“跟我走吧!
当我由姑姑陪同,去沙塄河堂院看望八十多岁的刘淑兰老贞女时,姑姑在一旁介绍说:“刘姑,这是我的侄女,她一定要来看看您。”
在2005年度,我先后去了北方和南方,在5月份到北京全国修院学习圣经神学,同时又走访了河北、河南、安徽等地的教会;在11月份随上海教友到上川岛朝圣,途经浙江、福建、广东等地,使我看到了各地教会福传事业的发展
第一次通读《约伯传》,记得是在上大修院的第三年,不幸大家都得了肝炎,其中有不少的同学还是乙型肝炎。于是神师在每天早祷的时候,多加了一项内容,每天读一章《约伯传》。
他自17岁下乡插队,后来参军复员,转业到了县武部,又到检查院工作,后从法院退休。
独自漫步在德国圣奥斯定修院的花园,身处五颜六色的树林中,头顶是亮丽如洗的天空,脚下是墨绿的草地和金黄的秋叶。
现在教友们到原来的小修院教堂望弥撒,今年暑假有120位青少年分4个班学习道理,准备领受圣体圣事,有100人将领坚振。本堂黄洽发神父正在给坚振班的学员讲课,考试合格者,在圣母升天节给他们领坚振圣事。
2005年6月,丈夫帮一家教外人干活,出了事故,住了十天院,花了4000多,头上的伤不说,一只眼睛也失明了。当时闫芳容心里抱怨天主:为什么你要给我这么大的磨难?你就这样对待为你工作的人吗?
弥撒后来自上海的4位当地年轻教友也是天下教友之家的几位教友同我们一起进餐,饭后又一同到达佘山备修院参观,下午1点左右开车去上海外滩东方明珠以及若瑟堂!
我想到了数年前,一位修院学友的兄长在一次意外中突然去世后,发生在他老父亲身上的故事:好长一段时间内,这位失去爱子的父亲生活在悲伤、自责和失望之中,最让他感到难受的是这样一种思想带给他的困惑与折磨:天主是否因我或我儿子的某些罪过而惩罚了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