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感佩曾经那些传教士,他们舍弃生命而撒下的这些种子。社会上许多人不理解,只将其作为侵略的辅助,或逼迫信教,却不曾换位想过,即使再有私心,为什么值得付出自己生命的代价呢?
譬之烟云之过眼,百鸟之感耳,岂不欣然接之,然去而不复念也。”苏东坡的意思大概是说:“小时候,曾经喜欢书法和绘画。家里收藏的珍奇,害怕遗失了;别人收藏的佳作,又唯恐传不到自己手中。
一年以后,她走进了教堂,见到了王神父,这是她信仰生活的一个转折点,因为以前接触的老教友并不能把天主教的信仰说清楚,而王神父用他那渊博的知识,生动的比喻,简单明了的话语,为她开启了信仰的大门。
舅舅的儿女们都在外,而舅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于是我决定留在那里陪伴他们。大约过了几个小时,舅舅渐渐地好转,平静了下来。看着舅舅没事了,大家也就休息了。
教宗指出,利玛窦被中国人接纳,他不再被当成外国人,而被誉为“泰西儒士”。在北京的“千年博物馆”中,只有两位外国人作为中国历史上的伟大人物而得到纪念,一个是马可波罗,另一个是利玛窦神父。
那时候,信主对我来说是一种负担,因为我是为了结婚而领洗。每次我遇到任何不顺心或苦难的事,神父的话就在我耳边回响。
而展出的乐器不单有利玛窦随身带着穿越中国并最终进贡入宫的那种楔槌钢琴,还有一台固定式管风琴和一把腿式维奥拉。此外,一幅《野墅平林图》让人不禁想到利玛窦更多未尽数展露的才华和心底的寂寞。
这座圣殿是为了光荣天主并献给圣母而建造的。圣殿所在地已经不是单纯的人所建造的建筑物而已,更是信友团体与天主相会的地方。天主借着基督来眷顾他的子民,并临在圣体圣事中。
朝圣团中有几位70多岁的老教友,他们每到一处,总是席地而跪,使周围的教友为之动容。神父害怕他们身体不支,就劝大家可以向苦路像行鞠躬礼。但是教友们依然行跪拜礼。
这也是我后来知道父亲为什么姓胡,而我们却姓卢的原因。乡间里的人说这是三代还宗的必然。爷爷还说:“从逃难的那一日起,家里都怕了,但那里毕竟才是咱们的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