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金秋十月,应邀去濮阳西湾子做文字福传分享,在教堂里住了两天两夜,也正是这两天两夜,让我与这里的高神父有了近距离的接触,聆听了神父藏在心底的秘密,也品尝了神父最心爱的咸酱罐里的咸酱。
一个人只有从内心自我的纯净中意识到,信仰最基本的道德和伦理是建立在对生命最基本的人性的善良和纯净之上的,我们才能去谈论信仰的追求。
基督宗教为推动人类文明进步起了重要的作用,也付出了无数鲜血和高贵的生命代价。这些成果如今惠及每个人,请人们不要忘记:在历史的每一次文明进步中,都有基督宗教的鲜血和生命作为铺垫。
与一般乡村里遍布的红色砖瓦房不同,二十四顷地村内,四处都是整齐划一的灰墙平房,每间房正面房顶处三角尖的设计更是特别。
在路途的车上,我和两位同行神父开玩笑,这样荒凉的地方,怎么可以产生那么多圣教会的超级大圣人?到了夕阳西下,我们才到达了西班牙的大学城萨拉曼卡,这里倒是一片绿洲。
医生量了一下孩子的体温,体温表上显示的是三十四度,孩子身上都没有了体温,血管已被臃肿掩盖的认不出了。每扎一针,儿子就晃动一下小脑袋,张着小嘴,这个不到一个月的孩子以他特有的方式,做着痛苦的挣扎。
曾几何时,圣经离我们普通教友的信仰生活很远,中文圣书也少之又少,再加之弥撒用拉丁文举行,教友所能得到的信仰知识除了要求背诵的薄薄的《要理问答》,以及神父弥撒中有限的讲道,似乎只剩下老辈儿口传的一些正确不正确的内容了
以后病情加重了,浑身浮肿,不能进食,无奈住进了县医院。后来县医院让我去外地检查治疗。我儿子领我去齐齐哈尔和大庆两地的大医院检查,儿子告诉我是重感冒(现在儿子和我说实话,那时两市大医院确诊是尿毒症。)
教区的老牧人谢保禄走了,我们来回忆他的几个故事片段。母亲老牧人小时候对父亲的印象有些模糊了因为当时代年幼。父亲去世时,母亲28岁,家中五个孩子。牧人虽是家中的老大,也只有10岁。
这些信神村民早出晚归,问他们去哪里了、干什么了也不说,而且他们背着别人谈话,不让人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他们经常集中到某一信徒家中聚会。那么全能神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有很多群众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