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改革开放重新落实宗教信仰自由政策以来,中国基督教也呈现迅速增长的状态,由此也引起社会、学界等人士的关注。到底基督教会对中国产生什么影响,是正面作用还是负面作用?到底基督教是洋教这样的概念是否正确?
但转念一想,我亦有些安慰,因为他回到天主的怀抱要成为中国教会的主保,更好地照顾他深爱的中国人。我不禁回忆起:1995年至2000年在菲律宾学习期间,他那一幕幕为中国教会呕心沥血的场景。
为配合欧洲理事会全体会员大会在法国斯特拉斯堡召开,从1月18日起举办利玛窦展览,名为「不同文明的相遇」:利玛窦神父,是中国明朝时的欧洲大使。这项展览活动是庆祝利玛窦年闭幕活动之一。
(四)教宗方济各说:中国教会常在我心中。你对教宗方济各有什么期望?他如何帮助中国教会的发展?
他和高唐王阔里吉斯合作,将《新约》及《旧约·圣咏》译为当地方言,又将拉丁文日课全部译出,正式将罗马天主教介绍给中国,堪为中国天主教的奠基人。
刚恒毅在中国十一年间,其中一个重要的理想是推动中国教会的本地化建设,特别关注圣教艺术的本地化,走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
特别是去年,当全世界都因疫情而陷入困境时,韩国大邱特利医院收到了来自中国神长教友及各界爱心人士捐赠的紧急医用防护物资,让我们感受到了中国教友们温暖的关爱。
我每次看到报纸、电视报道“北京奥运会”时,就想到中国的兄弟姐妹们正在期盼着这一历史性盛典的成功举办,并准备欢迎来自世界各国的运动员和游客。我生于东京奥运会(1964年)的前一年。
在全国6所修院的毕业生中,中国天主教神哲学院(全国修院)有28名、河北省神哲学院16名、中南神哲学院8名、沈阳神哲学院15名、陕西省神哲学院9名,北京神哲学院3名。
中国最高的天主堂,是四川邓池沟天主堂,位于四川省雅安市宝兴县1800米高的龙门山腰,隶属乐山教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