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乡在凤翔县豆腐村。儿时,对村子里记忆最深的是村中央的教堂。教堂青砖堂面上雕刻着1919的字样表明了它修建的年代。堂内有两行未油漆的木柱,每个柱子下面有雕刻着狮子、兽面的柱石。
乌萨拉大学城离斯德哥尔摩只有一小时的路程。大学城与古老的小镇融为一体。走在静谧的小街上,我分不清是大学的校区,还是小镇的街区。著名的乌萨拉大教堂高高地矗立在小路旁,让人平添些许敬畏,也萌生几分神秘。
一九八三年的温州圣诞节,十二月二十四日圣诞前夕晚八点钟,有一位姓陈的热心老教友来到我处访问,他的目的是劝我勿进入刚开放的周宅祠巷天主堂,但他对主要的问题没有说出理由来。
如果把她们两人的不同特点结合起来事奉主显然是最恰当的,是最佳搭档。但是玛利亚得到主的称赞,玛尔大却受了主的责备,为什么?有人说,玛尔大所做的事,是服事、饮食之类,所以是属世之事。此说不对!
在堂区实习的一段时间,我的心情很灰暗,总以为一个微不足道的我做不了什么事情,但偶尔读到的一则故事却改变了我的心境,并使我很坚定地点燃自己的蜡烛。故事很简单。
妈妈的青春时代是在上世纪70年代,那个时候妈妈年轻、美丽又有朝气。但她的一生经历了很多困苦,她所面临过的许多挑战,也许我们一生都不可能经历。
———一个伟大而孤寂的灵魂的呼声。
圣堂是天主的圣殿,教会的家,是教友们恭敬天主的地方。无论实地还是图片,我看到过许多圣堂,所花经费,多则千百万,少则也有几十万,当然也有花几万元建造的小型简朴的圣堂。
老教友家庭是教会的中流砥柱,作为老教友应该教育子孙们继承祖辈的信仰遗产,把信仰代代相传。2008年圣诞节,在定海堂区的联欢晚会上,有一个由老教友大家庭组成的合唱团为晚会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夜已深,灵魂对主的渴求驱散了那席卷而来的黑暗,慢慢跪到主前,任由泪水带我进入静默的祈祷中。在静默中,我开始回顾生命的长河,我要看看自己为什么会堕落到今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