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旬期一到,充斥在天主教各种媒体里最多的一个字是斋,诸如什么是大小斋、大斋不准吃什么、小斋不准吃什么、几岁可以不用守斋、在什么情况下可被宽免等等都成了热门问题。
菲律宾北部卡巴纳图安教区的情况尽管远离非洲大陆,处于完全不同的地缘政治和地理背景,可四十四岁的教区司铎里卡蒙德·尼罗的遇害确是异曲同工。
我们每一位基督徒都负有福传使命,在今后的日子里,希望大家把所学知识分享给周围的人。同时在自己的堂区协助神父做好各样工作。顾张军神父致辞悠悠寸草心,浓浓感恩意。
在我们海门的教堂里,每主日参与弥撒的教友不算多,可是领圣体时却多起来了。我常常看到个别教友在弥撒前去领圣体,因为上班或家有要事。可就在他(她)的带头下,跟上去就有十几个教友也去领。
十字山顶的耶稣亭雪后初霁,时值正午,太阳慵懒地躲在厚厚的云层里。春天的最后一场雪还未来得及消融,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一幅淡淡的水墨田园图。冬麦已经越发地绿了。
她认识天主,虽然生活在一个不快乐的家庭里,但她仍然洁身自守,后来她做了达味的妻子。有人称赞她,说:她调和两种品德,那对任何人都是极具价值的品德,尤其对男人更加重要,贤惠妻子的机智,与良善妇女的虔敬。
9、我们可以知道人离开世界后,在炼狱里要多长时间吗?爱的心神父:我们不知道,因为这是天主的事。有好多事情我们不明白,想不通,比如我们会问,为什么这个好人死了,那个坏人却活者,天主怎么不收他的灵魂?
教宗本笃十六世接见越南国家主席阮明哲是“同一个村子里两位家长的会晤”。这一交流“保障了整个村子的和谐、和平、真理与爱”。今天,世界就是这个地球村。
每年过圣母月、玫瑰月,我总是参加完堂里的玫瑰敬礼再去上学。因着玫瑰经我深深体验到圣母的眷顾,并对圣母的情感日益加深;也是因着玫瑰经,圣母牵着我的手走上了这条圣召之路。
就这样,我从那个本不存在的世界中慢慢走了出来,我像一块石头,一块“尖锐”、“坚硬”的石头,在修院这个“石头堆”里不断地“摩擦”,在“摩擦”中我无忧无虑,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如同天空中的小鸟自由自在地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