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邀的原因之一恰恰就是要让人们认识了解我们在这一领域取得的成果。在中国,器官移植技术非常先进。过去,有灰色地带,因为允许从死刑犯人身上摘取器官。但这种做法的规则是要取得他们的同意。
他们之所以流血,是因为我的羡慕和嫉妒破坏了弟兄情谊,至少其中有一滴血是因我而流的。教宗最後勉励我们省思天主对加音的问话:你弟弟亚伯尔在哪里?
2008年回来,被邀请做翻译,同时也带领一两个活动和手语歌曲,就这样,正式进入了青年牧灵工作,也开始有了一些国内青年牧灵的具体概念。虽然今天几句话写下来是那么平淡,但当初内心的波动是很多的。
上主非但没有忘记我们,反而记起我们(参閲:路一72):祂拣选了我们,爱我们,召叫并宽恕我们。教宗转而谈到另一个需要守护的记忆,就是子民的记忆,包括亚美尼亚人民古老和宝贵的记忆。
信仰不是领洗这一件圣事就算一蹴而就的,而是在领洗以后不断加深对信仰的热诚,强化自己与基督的关系,从而越来越肖似基督,最终与他结合为一。
我们想到《圣经》中托彼特的事蹟,他冒着生命危险,不顾国王的禁令,埋葬死者(参阅:多一17-19;二2-4)。教宗说:今天也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埋葬可怜的战争遇难者。
那是一家饭店,里面走出一个戴迷彩帽的年轻人,我们说明来意并请求帮助,他看了看车子说:我可以帮你们试着修一修,但是没有工具。于是他和我们分头找工具,十字路口、交通岗、有灯亮的地方都问遍了,全都没有。
后来,我开始从事现在的销售工作,工作强度比库管轻松了,时间也更充裕了,每天晚上,和丈夫一起到圣堂念玫瑰经,朝拜圣体,唱圣歌,不仅加深了和天主的关系,更巩固了我和丈夫的关系。
愿我们今天的日子就是向永生迈出的一小步。
教宗的敞篷座车一驶入公园,全场便欢声雷动;教宗乘车绕场後在白色的大型祭台前下车,降福了一群参礼的残疾人,并与他们手牵手走到祭衣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