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稻埕新店尾(今民生西路)以1000圆购得一土地。1889年耗资3000圆在大稻埕兴建二层楼房,作为临时圣堂。1898年和尚洲发生大水,临时圣堂被冲毁,全力投入和尚洲新教堂之复建,1900年竣工。
越是大德不凡越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大罪人,故甘心情愿地忍受一切困苦艰难。有一次一位弟兄问方济自认为怎样,方济说,我以为我应是一个最大的罪人。
想来,信仰一定能带来救恩或可值得商榷。靠信德?靠善功?教会非常明确地提到,无论信德或善功与天主之恩宠相比都是不相称的。
因此,当一个地方的教会越成长,白冷会士的踪迹就越隐逸,完全融合而成为当地教会的一份子。
他一边走一边消化那痛楚,每到伤口完全平复以后,他又接着拔下一根毒刺,每拔一根,他就仰头看看那伫立在山顶的身影,觉得那身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大,而自己,却是越来越渺小,越来越卑微。
即使许多人认为他不可知,但始终在关键时刻还是会祈求老天爷,圣神始终会扶持这些潜在的信众,毕竟天主是独一与慈爱之主。愿天主保佑此次奥运会一切顺利。
03年通过你认识天主以后,虽然我一直不接受,但是是你连续在以后的5年内给我祝福,你的执着、你的爱、你的关怀,让我从无动于衷、一笑了之,到震动,以至最后你的每条短消息我都收藏。
“因为我们所有的,不是一位不能同情我们软弱的大司祭,而是一位在各方面与我们相似,受过试探的,只是没有罪”(希4:15)。(连载十二)教宗本笃十六世/著
金顶清真寺是耶路撒冷老城最夺目的一景。走进这里时,教宗强调,这座圣殿使人想到亚巴郎传下来的三大一神宗教。“在令人痛心的支离破碎的世界里,这一圣地应激励人类,同时对善心人士构成了挑战。
正是从这一信念出发,正如教父们在福音与希腊-罗马文化相遇时所作出的,他在中国提供了基督信仰本地化的有远见的工作,不断寻求与那个国家的文人达致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