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她自由了,除了天天参与弥撒外,在教堂里能呆多久就呆多久。大约在2009年的三、四月份,有三个新教友和两个一直不进堂的老教友到堂里来学要理,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懂。
在他生病期间曾经精心照料过他的那些中国人,将他安葬在张庄教堂附近的山中墓地里。
他脑海中正酝酿着一个全新的计划:抓紧学习教理和经文,按基督徒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复活节或圣母升天节再来宝鸡南关教堂参与弥撒、听道,按赵玲叮嘱的话提前结束慕道期,争取在2012年圣诞节成为一名光荣的天主教徒
福拉乃甘神父收容孩子们的第一所房子和他建的教堂,像两粒饱满的种子,一粒饱含着“爱”,一粒饱含着“善”,依然如故地立在“男孩女孩城”的中心。(傅铎摘自《读者》2007年第01期P24)
即使我现在长跪于远离家乡数千里之外的北方华丽的教堂,但每当瞻礼临近时,我依旧知道我家乡的教友们在哪一家念经;哪一天聚集在一起商讨盖一所经堂却又因为没有资金而犯愁甚至争论得面红耳赤的事件。
两年前,老奶奶是去当地教堂望弥撒时,偶尔得知孤儿院后就决意要服务的。当时,修女担忧很多,就婉言拒绝了。没料到第二次老奶奶又来了。她说,为教会做,让她试试,哪怕只有几天。修女们感动地接受了。
有幸蒙主选;真理正神仍不谙;圣经宝典从不翻;有耳不听道;有口不福传;有声不唱诗;有钱不奉献;身在教堂里;心却不在焉;红尘俗务不辞劳;教会工作没负担;一己功名为首要;天主荣耀搁一边;七情六欲总司令;心灵健康没概念
有一次我和吴神父从教堂出来,被十几个乞丐围住了,神父见状毫不犹豫地就从腰包里掏出了钱夹子,乞丐们拥挤着上来抢夺,当时钱夹里有护照以及签证等一些重要的东西。
她没有会客室,她在教堂外的走廊里接待所有的来访者。她穿的衣服一共只有三套,而且自己换洗;她只穿凉鞋,不穿袜子。
初时我带领他,以后他自己读,过了几个月,我发现他有了改变,居然跟家人一起说笑着来教堂。弥撒后我问他读经的情形,他说:起初真不容易,有时甚至困难,我只好照你吩咐的祈祷。这样恒心地坚持下去,天天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