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头从读“信德”到爱“信德”,又想到自己教会的报纸要大家支持,他就拿起笔来写稿。
坐在车内,思绪又飘向了泰泽……似晚祷的钟声又在敲响,该去祈祷了。三五结伴又踏上了圣堂。嘹亮甜美的男音,又在放声高歌我们的上主。众人的合声又是那么的娓娓动听。不由得我也哼出那我刚刚学会的曲调。
又如果天主是“父”,那么我们所有人(无论信徒或非信徒)便都是他的子女;而我们(不分种族和阶级)便彼此都是兄弟姊妹了。
回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遵守天主的诫命,因为他命令我们这样去做,而不去想一想为什么要这样做。一个只以仆人的身份去生活的人,说话行事仅仅是为了履行法律和诫命,但不明白父亲爱的奥迹。
在他死亡时,亲戚都像躲避瘟疫一样逃开了,教友们又承担起为他擦身、穿衣、出丧等任务。出丧那天,除死人的浪荡子外,没有一个亲戚为他送丧,而是100多教友把他送上了山。
他们又取回后,神父和教友们又往城中走,但圣体第二次又不见了。只有在神父和教友们许诺要在发现地盖一朝圣地时,圣体才留在器皿中回到圣堂。后在这儿建成圣堂,朝圣的人十分多,一再扩建。
她说了一段至今让我回想起来都很难忘的话:姐姐,我在祈祷中一直寻求主耶稣引领我走出困境,一天又一天,我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曾经沮丧过,但是我又重新建立起信心,自己常常跪在圣像前,一跪就是半夜,不停地祈祷。
看着小伙子掉头把车开走,我再扭头往前走,心中又纳闷起来,教堂在哪儿呢?走了十几步,在昏暗的路灯下,我终于看清前面建筑物的门楣上方,有天主堂三个大字,顶上有一个看不清颜色的十字架。
今年是金主教安息主怀三周年纪念,又逢金主教百年诞辰,上海天主教界拟举办系列纪念活动。4月27日在佘山圣母进教之佑大殿(徐家汇主教座堂正进行大修)举行隆重的纪念追思弥撒和追思礼。
老杨说,他回到院子里时,正好碰到楼上五六个业主,他赶紧跟大家说,我把人家的车给划了,得赔400元,我只有100元,大伙帮忙给我借上点钱,我刚说完,住户玲玲、老胡几个人你三十,他五十,三两下凑齐300元,我又回家取来平时积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