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宗阐明,曾经有人「假设宗教情操的纯洁美善并不取决于外在仪式,反倒把仪式看作无用的负担或者有害」;他批评的不是「特定的礼仪形式」或「某种庆祝方法,而是礼仪本身」。
我们国家向海外派遣留学生始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比如,我国长期从事宗教研究的著名学者卓新平先生,他是从1983至1988年在德国慕尼黑大学留学,并获得哲学博士学位),相对而言,国内教会向海外派遣留学生则晚了十多年
而事实却是,地中海是非洲、亚洲和欧洲之间的沟通渠道;在北方和南方,东方和西方,人们和文化,民族和语言,哲学和宗教之间(沟通的渠道)。当然,海洋是要以某种方式去跨越的深渊,它甚而会变得危险。
新闻出版:从明代利玛窦开始,天主教就印行宗教书刊和自然科学书刊。1879年,上海耶稣会创办了中国教会第一份报纸《益闻录》。1887年,李问渔神父创办了《圣心报》。
“文革”中,长沙主教座堂被用作修车厂和仓库,宗教活动停止。2008年12月8日,长沙天主堂百年庆典。2009年统计,湖南有11位神父,2名修士,6位修女,教友4.3万人,教堂43座。
教宗表示,在基督宗教的影响力逐渐减弱的时代,这种分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必要”。“一个新的教会时节正在我们面前展开”。
《玛窦》福音中将这些智者描述为“来自东方的贤士”,他们很可能是宗教领袖、学家、天文学专家,是有着显赫地位的人。贤士们的出现,也令人十分欣慰。
认出一个民族的美德说到这个民族的美德,教宗表示欣赏在蒙古遇到的许多人对信仰的追求,在跨宗教和大公运动的会晤中尤其看到佛教信徒的信仰情愫,这些人“透过利他主义和抵拒自己的欲望,以真诚和彻底的方式默默地活出他们的信仰
来攀登“宗教明星”的阶梯。相反,他否认了任何的头衔,只是说他自己“是在旷野里呼喊者的声音⋯⋯劝告你们准备迎接那一位⋯⋯我却当不起解他的鞋带。”我很喜欢“声音”这个比喻。
刚改革开放时为什么宗教热有一种反弹呢?因为教友们多年缺少宗教生活,有一种向上的心。但为什么现在宗教热又下去了呢?原因很多,神职人员对教友们的灵性引导和培训不够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