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幸在2014年和2017年两次与荷兰方面的代表团,包括基金会和学者们接触,相聚交流,充分感触到这一个特殊纽带带来的情感的力量、道义的力量。
当然,对起初先民的居住地——“峒唝”的认证,是由民俗学者的口中得已充分的证实。
学者从宗徒大事录及保禄书信的内容中,归纳出保禄的三次传教旅程:第一次是大约在公元45-48年间,自安提约基雅出发,先抵塞浦路斯,经小亚细亚到耶路撒冷,参加宗徒会议,返回安提约基雅。
对于汤若望的这些活动,学者早有论述。但这些活动中有一项,即汤若望将《崇祯历书》改编为《西洋新法历书》一书,虽屡屡被论者提及,却往往仅一笔带过而已。此处稍对汤若望这一改编工作作较为具体的讨论。
否则,即使我们成为圣经学者,也得不到读经的益处。为此耶稣痛斥经师和法利塞人说:“经师和法利塞人坐在梅瑟的讲座上:凡他们对你们所说的,你们要守;但不要照他们的行为去做,因为他们只说不做。”
俄国学者基米列夫说:关于意义的问题,或显或隐,伴随着人的一生。在此人不仅要询问自己存在的意义,而且当他行动时,必须以意义为前提。
[林瑞琪,《近代天主教在华传播史论集》(第二版)(香港:圣神研究中心,2012),页176]2002年北京天主教与文化研究所成立,其目标为: 「开展天主教神学和文化方面的学术研究;促进教会内学者与教会外学者的沟通与对话
另一位是耶稣会士Fr.VictorSalanga,一位严谨的学者,脾气倔强。如果有人上课没有带圣经,他就让该人离开教室,不留情面。如果学生达不到课程要求,他绝不会通融让这样的学生通过他的科目。
2001或2003年的秋天,他们在复旦的邵逸夫楼还举行过一天的研讨会(seminar),邀请了从北大、民院、人大、浙大和复旦的十来位年轻学者,他们均为从事基督宗教研究、刚刚毕业不久的博士,大家坐而论道,
韩国平信徒们发展了韩国的教会,即由韩国的“哲学者”与学者组成的一个团体,他们冒着巨大的危险,积极地尝试与当时的北京天主教会接触,通过阅读新的教理书籍认识了天主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