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总主教:那时我虽然年纪小,但是我觉得我有圣召,可以做神父,这是最大的考验。两方亲戚都说,你修道,好吧,你本应该留下来,照顾你的弟弟妹妹,你妈过世了(而爸爸早就过世了),你修什么道?
但如果把金钱视为人生的最终目标,为了金钱不顾基督徒的身份,不惜牺牲信仰,却是得不偿失的,就如耶稣说的:即使你赚得了全世界,而赔上了自己的灵魂为你有什么益处呢?
我们姐妹俩有幸于11年前赴波兰参加一个研讨会,期间主办方安排来此朝圣,记得那天是徐锦尧神父在黑圣母的正祭台用中文主祭弥撒,几十位中外神父共祭。徐神父激动得泪流满面,将中国教会托付在柴斯托赫瓦圣母手中。
一位神父朋友,在罗马传信大学荣获传教学博士学位后,现在在帕多瓦教区做牧民研究。
孔子云:“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是要我们有一颗平常心,只专注于自己应做的事,而不过多地受外界事物的干扰。这样,我们将把自己的身心转向内在生命素质提升,而不受外物所累。
我们重视的是外表的东西,而新教注重的是把人领进教会。建堂本来没什么不好,但如果我们有了华丽的圣殿,却没有教友,岂不是最大的失算吗?记得一位老神父讲过这样一句话:“有人就有一切!”
与神父、修女或修士很接近。教理听得多,各方面道理懂得多,信仰强,信心高,乐于义工,甘作奉献,但重要的是立足于巩固并培养骨干和新生力量,按照“梵二”精神,作逐渐向外福传的辐射工作。
“你们要去使万民成为门徒,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给他们授洗,教训他们遵守我所吩咐的一切”(玛28:19-20)不要以为福传是神父和修女的“专利”与我们教友没有关系。其实每个信徒都有福传的使命。
而教友们所熟悉且喜爱的玫瑰经的起源,其历史可谓久也。大约在公元1200年左右,法国、意大利、西班牙三国异端流行,风纪败坏,圣道明努力劝化多年未见成效,于是圣人热切恳求圣母的帮助。
但是我仍坚持聆听着神父的贺词。谁知我的身体太不争气,症状逐渐加重:冷汗增多,体软,头晕,呕吐……我周围的人们起了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