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尊希腊化时代的雕塑作品刻着一名公元前一世纪新亚提卡派雕塑家的名字:涅斯妥尔之子、阿波罗尼奥斯。这或许是一尊大理石复制品,其青铜原件的制作时间落在公元前188年至公元前167年之间。
我们这个时代的神秘主义者魏尔(SimoneWeil)写道:“慈悲与感激来自天主,当它们通过一个注视而传给他人时,天主就临在于这两道目光的交汇中。”问:电影以什么方式教育我们观看呢?
随后,教宗的思绪转向位于欧洲的心脏、“匈牙利跳跃的灵性中心”,即鲍诺哈尔玛(Pannonhalma)隐修院。
其中遇害的院长德谢尔热(ChristiandeCherge)留下遗嘱;我以这份遗嘱的最后一句话作此文的总结。
在《我渴望而又渴望》宗座牧函中,教宗引用神学家瓜尔蒂尼(RomanoGuardini)的话说,如果没有礼仪的培育,“礼仪和礼仪文献的改革就不会有多大的帮助”(34)。
萨尔瓦托雷·塞尔努齐奥(SalvatoreCernuzio)发自金沙萨的采访在刚果首都的郊区有一座名为“泰勒玛”(Telema)的中心,那里的医院会(CongregazionedelleOspedaliere
此次祈祷会于11月21日在定海弥額尔堂举行。从刚迈入圣堂的大门的那一刻开始,我便被那种神圣的气氛吸引住了,仿佛是到了天堂仙境。
下面就是教宗本笃十六世这篇讲话的摘要[见Michael(弥格尔)报2006年3月期18版]。今年最后我要反省的一件事,就是庆祝梵二会议闭幕40周年。这一回顾,使人想起许多问题:会议以来的结果怎样?
教宗本笃十六世这篇讲话见Michael(弥格尔)报2006年3月期18版。今年最后我要反省的一件事,就是庆祝梵二会议闭幕40周年。这一回顾,使人想起许多问题:会议以来的结果怎样?
教宗本笃十六世8月29日星期三上午从冈道尔夫堡夏宫乘直升机回梵蒂冈,在圣伯多禄广场接见了一万两千多名来自世界各地的朝圣人士。天气虽然炎热,但是他们仍然兴高采烈、欢欣鼓舞地会晤了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