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又不完全了解弥撒程序,当神父念完“愿全能的天主垂怜我们,赦免我们的罪过,使我们得到永生”,众教友答:“啊们”时,我糊涂了,不知要弹《垂怜曲》还是弹《光荣颂》,神父在等待我弹奏起音,我正在犹豫,听有个声音说弹
因为明天并不属于我们,乃由全能者天主掌控,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着天主的圣意,尽量善用现有的生命,而不应把太多的“希望”寄托在明天。曾有人说过:“把希望寄托于明天的人,大概都准备浪费今天!”
12日到了渭南教区主教府参观了主教府,由同主教与白神父接待了B班学员,介绍了渭南教区的历史,同主教说:“渭南教区是个穷地方,所有的神父和修女都很清贫。
主曾说:“田野间的野草,今天还在,明天就被投入炉中,天主尚且这样装饰,何况你们呢!”(路12:28)每在一处落脚,我习惯栽种些植物。
当主耶稣向人说:“我阿门的告诉你”,祂是带着天主的权柄讲话。
我有五个姑妈,如今都因年老或疾病行动不便,不能进堂。有一次打电话给偏瘫在床六十多岁的五姑,五姑反复说她已经两年没进堂了,我听了一阵心酸。可怜的老人不仅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还有灵魂上的饥渴。
今年,实在忍不过,昨天我就跟自己打赌,如果不能把你约出来,我就死。现在,我做到了。李芬摸出一瓶安眠药,把尽数的药丸朝公园晨风中扬去。
弥撒礼仪不仅以祝圣饼酒的话语,也以至高的敬意,及其钦崇仪式,来宣告基督藉饼酒实体转变而亲临的奥迹。潘神父从什么是弥撒、弥撒庆典如何举行、如何参与弥撒等三个方面介绍了教会礼仪的有关内容。
教宗说,这个图像让我们想到我们在不少的情况中感到需要盘算一下,看看我们的人力和物质资源是否足以让我们将传教使命向前推进。当我们进行盘点时,我们的预算似乎出现了“赤字”。
克劳特勒主教说:「我们一直在保卫原住民。1988年,天主教会促成联邦宪法增添有关原住民权利的条文。如今,包括政府在内的政界人士,都投入反对原住民的运动,因为原住民被视为进步的阻碍。